他哽咽着答:“是我害了你。”
我摊开染血的掌心,给他看迟源送我那颗四角星花,“让我试一试,好不好。”
枪林弹雨中,我把那颗四角星花往外一抛,却没听见它落地的叮咚脆响,也许是枪|声|太大,也许是……
有人接住了它。
格格这辈子辜负的人太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我竭力喊那个人的名字:“林坳!”
林坳天良未泯,一伙人只在医院后门作战,并未伤及无辜。许医生却是个没有医德的,煽动群众跑到后门,闻江潭一让他的保镖投降,林坳即刻也让他的人停止|开|枪。那时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闻江潭将我打横抱起,顶着林坳的枪口,一步步走向他。我听见他对林坳说:“救救她。”
林坳的枪终于抵上闻江潭的脑门,后者跪了下来,重复那三个字。
林坳似乎笑了一下,终是伸手去接我。闻江潭手里没有枪,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趁迟源不妨击中他持枪的手腕,而我也凭着仅剩的力气抢走迟源手里的枪,抵上他的下巴。
林坳不解:“为什么。”
我只能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