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哥从北京寄来的特产,说是莫叔叔特意叮嘱他寄过来给你的,他怕纸箱子途中颠簸会坏,就用他的行李箱寄过来了。”
莫小男回头,哦,原来是他去欧洲用的行李箱,怪不得这么面熟。
“我的天,我再过十天就回去了,就不能在家里等我一次吗?”
她都不知道这么大一箱要吃到猴年马月。
陶陶很为难:“嗯……他说这是莫叔叔交代一定要寄来的,隔两天一个电话催呢。”
莫小男明了了,这的确是老莫急急如律令的行事风格。
陶陶走到门前时还不忘回头提醒她:“记得看了里面的东西后给莫叔叔去个电话,他提醒过的。”
莫小男:“哦。”
她今天拍了一场哭戏投入了太多感情,拍摄结束后并没有完全出戏,情绪一直保持在并不高涨的状态,对什么都不要感兴趣,再加上感情到位哭的是真伤心,其实挺累的。
浴室里哗啦啦的放着热水,她一直犯着拖延癌不去洗澡,手指不停地在刷着手机。
屏幕上正好跳出苏冉的信息:“宝贝你在干嘛?”
咦,他今天不是有拳课要上吗?
她坐起来回复:“赖着发呆,好累喔。你在干嘛?今天不用上课呀?”
对方正在输……
“提早了一点下课,我先去洗个澡,等下给你打电话。么~ #心#”
苏冉回完信息人就暂时消失了。
莫小男叹息一声倒在床上,“聊不过三句,讨厌……算了,我也洗澡去。”
洗手间的镜子一层雾气,她用手掌在玻璃上划出一片可视区域,开始卸妆。
卸妆油伺候完,卸妆泡沫再上。2分钟后她的脸全是白乎乎的一片,再上洗脸仪,清除毛孔里的残留脏污。
洗脸仪微小的声音“嗞嗞嗞”地在脸上滑过,为了尽快调整情绪,她还下意识地哼上了小调。
“生日快乐!”
有人企图触碰她的身体。
“啊!啊!”
随着她口中的鼓舞之气一气呵成地配合,利落的侧打抓腕当即就把“偷袭者”按倒在洗脸池里。
“我我我,是……我……哎呦!”
莫小男触电般地缩回手,抹开眼睛上的泡沫,洗脸池里挂着一个脑袋,是她男朋友的。
苏冉半边脸又肿又疼,目测明天一定挂彩。
“疼呀?”莫小男问。
苏冉点点头,“嗯。”
莫小男很抱歉,久不见面的情侣一个脸疼一个心疼,也是够够的了。
“我不知道是你。”她也很委屈,住酒店被人袭击,不下狠手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