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戴了白手套的手朝他的卫队长挥摆了几下,卫队长拿了人家口述的画子给崔妈妈看:“老婆婆,你看看这画上的人可熟悉?”
“我可不知道他是谁?蒙着脸我知道他哪个?”崔妈妈没好气地说道。
“他说起来你可不要吓一跳!他是鲁家的二公子鲁少陵。怎么你记不得了?你不是他奶娘吗?”卫队长拿着手里的画子在崔妈妈眼前晃了几下。
崔妈妈起先睁直了下眼睛,她的眼珠斜到眼角,也恨恨地哼了几声道:“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也拿到我老婆子跟前瞎晃悠,你真当我好骗吗?”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卫队长有些恼恨地威胁道。
张笃承来来回回踱了几十个步子,看着卫队长逼迫不成,遂让人扣了她的小孙子,崔妈妈无奈要夺走自己的孙子,张笃承一只手举过崔妈妈的孩子一边道:“说,这个人是不是鲁少陵?否则,你的孙子小命不保!”
崔妈妈无奈要抢走自己的孙子,却被另外两个士兵按住双手不能动弹,崔妈妈垂下了自己的双眼道:“放过我的孙子!放过我的孙子!我一把老骨头了,你还想怎么样?”
“老妈妈,我也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杀了我的父亲。”
“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灭鲁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鲁家人的可怜?”崔妈妈怒目道。
“看来你是不想告诉我们实情了……”张笃承说完,掐住了崔妈妈幼小的孙子,掏出一支左轮/手/枪。孩子年幼原本在唆手指玩,看到张少帅拿枪抵住自己的脑袋吓哭了。
“你……”
“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我一个下人怎么知道他的行踪……”崔妈妈愤怒地唾了一口。
忽然张笃承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他果然是鲁少陵!真没想到当年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崔妈妈惊住了口,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口,既惊又怒,张笃承把手里的孩子丢进崔妈妈的怀里,嫌脏似得拿帕子擦了自己的双手,待张笃承走后崔妈妈喃喃自语道:“是我对不起鲁少爷!是我对不起鲁家!”说完,搂住了孙子阿笙的脖子羞愧地低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