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场有公孙衍和晋鄙坐镇,其实太子关注还是不关注没有两样,他在这里呆着一两个时辰耽误不了多少事情。
“太子为何要调走丞相?”公子嗣面色阴冷。
太子皱眉,“大将军一人抵挡不住秦军,丞相亦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不动用丞相,你叫大魏国坐以待毙!?再者,你有什么资格逼问孤!”
“哼!”公子嗣险些咬碎后槽牙才生生忍住怒气。“父王突然一去,得益最多的就是你,我岂能不怀疑?”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太子纵然向来温和,这会儿还未从丧父的打击中走出来又被反咬了一口。哪能不发飙?
不过他尚未作出反应,便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道,“殿下何曾得了不该得的益处?公子说这话有伤和睦,王上英灵未远,还请公子慎言。”
一句话将公子嗣赌的哑口无言。
左右郎中作为王上近臣,有适当的规劝的资格。除了王上,他们还不屑规劝旁人,说公子一句是给他面子。
公子嗣只能狠狠瞪了闵迟一眼,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不再说话。
函谷关以东二十里厮杀连天。两军血战五十三天,秦军势如破竹的势头不减,魏军由于公孙衍和援军的加入终于溃败之中找回了斗志。
公孙衍曾经在秦国时率领秦军杀魏军十万人马,然而此时魏军上上下下不仅不恨他,反而觉得他带来了希望。公孙衍也不负众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回了旧都安邑附近的七八里地,然后立即扎营固防整顿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