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只听了个隐约,但想到魏道子既然耳语,说的定然是私话,就没有再追问。
赵倚楼不敢怠慢,依着话,把宋初一抱到浴房,从温泉的源头接了一桶水,帮宋初一仔细清理了之后,抹上金疮药。
待寍丫煎好退烧药给宋初一服下,天边已经鱼肚白了。
魏道子见宋初一没有大碍,打了呵欠,揶揄道,“你看你们办的这个事儿,怎一个惊天动地了得!”
赵倚楼本就觉得对不起宋初一,听闻这话不禁涨红了脸,却又无从反驳。
樗里疾转移话题,替他解了围,“既然怀瑾已经无事,我就回府去准备朝会了,今早替她告假,在家好生休息吧。”
“多谢丞相。”赵倚楼拱手。
樗里疾笑笑道,“我与她情同兄妹,不必言谢,况也未帮得上什么忙,应该好好请魏道子吃顿酒才行!”
“樗里子莫忘记棋局呀!”魏道子提醒道。
“魏道子相邀,荣幸之至,岂能忘记?”樗里疾笑着向两人施礼,“先告辞了。”
赵倚楼送樗里疾到大门口,目送他上马离开,便匆匆返回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