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见状便不再劝,退回位置上继续站桩子。
下午,张仪领着金戈过来找宋初一用餐、聊天,看见一袭黑色劲装的赵倚楼杵在门口,不由问道,“都尉怎么站在这里?”
宋初一虽然生赵倚楼的气,但她到底没有将他私自行动的事情抖开,也适当的约束了当日那些人。绝大多数的兵卒都只会对主将唯命是从,并不会想的多深远。
然而风声是不可能不露的,张仪见着眼前这情形,也猜到了几分。
“禀先生,张子来了。”卫士朝屋内禀报。
“请他进来。”屋内传来宋初一的声音。
赵倚楼微微抬眼,又飞快的垂了下去。
张仪见赵倚楼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径直进屋去了。
“怀瑾。”张仪见正堂无人,便看向偏室。青纱帐半挽起,高榻上一袭玄色大袖的宋初一在窗边跪坐,面前的棋几上满满的一个残局,残局之上扔着一条黑色布带,正是她平时用来覆眼用的。
苍白的阳光从细竹帘中漏过来,留下一条条细细的光线。
宋初一虽然看不见,但还是习惯性的把头转到声音的方向,“大哥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