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倚楼见外室无人,抬腿绕到内室,愕然发现宋初一似乎已经睡着的模样。
“今日没去cao练?”宋初一忽然问道。
“下雨了。”赵倚楼道。
宋初一微微张开眼,看见他一身玄色盔甲上果然带着水迹,嗯了一声,“夏将军没有给你分派事情?”
赵倚楼道,“让我去安排粮糙,因为下雨,所以后半夜起来查看时就顺便安排好了。”
粮糙是行军中至关重要的东西,夏铨能让赵倚楼去管着,不知道是真放得开手锻炼新人,还是信任赵倚楼。
“先生,季涣求见!”外面季涣的声音夹杂在雨声之中,如炸雷一般。
宋初一眼睛微微一怔,顿时醒了大半,“进来。”
随着季涣的脚步声,宋初一起身飞快穿了件外袍,匆匆走去外室,看见季涣满身狼狈,手臂胸口的铠甲上还沾染着血,不禁沉声问,“羽回来了?”
“是。”季涣声音哽咽,“先生,大哥伤的很重,流了很多血……”
“那你他娘的抽抽噎噎顶个鸟用!人在哪儿?”宋初一拉着季涣便冲了出去,跑出几步回头道,“倚楼,去把所有医者都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