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驷投来疑问的目光,樗里疾看了宋初一一眼,笑道,“君上不知,昨晚有人不满君上将她当搅屎棍用,不过今日看来,君上当真慧眼如炬。”
宋初一不要脸的探头问道,“这人不识抬举也就罢了,怎么公子也与人在背后闲话?”
赢驷细长的眼眸里渗出一丝笑意,道,“如何搅法,先生可有详细对策?”
“倒是有些办法,巴蜀之地的消息闭塞,臣得到的消息还不足以下定策,倘若君上定了拿巴蜀的心,应立即派人前往打探消息。”宋初一正色道。
赢驷点头,转而问道,“关于魏国,先生在帛书上写了‘赵’字,不知想到了什么办法?”
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宋初一恶狠狠的腹诽。
他明明也想到了这个办法,却听说“搅屎棍”的事情之后,非要让她仔细把这搅和的事情说个明白很有趣吗?
宋初一面带浅笑,语气平和的道,“臣觉得,放出消息,言赵国内部动乱之后元气大伤,国力削弱,恐韩魏趁机攻打,故而用计挑拨韩魏开战。至于证据,想必君上早已准备妥当了吧?”
她这是轻轻的把赢驷也拉下水。
谁知主座上那人神情不变的道,“若非先生提醒,怕是要误了大事。”
言下之意是:我根本不知道要准备证据,全赖你提醒。
宋初一暗暗撇嘴,赢驷虽说不算是一脸正气,但看起来总算是个正直的人,没想到这么无耻。
君臣暗暗较劲,谁吃亏一目了然,宋初一也不做垂死挣扎,洒脱的将此事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