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破晓,寍丫便唤宋初一起榻,准备去早朝。
赵倚楼挪动身子起来,便发觉脚上的有些不对劲,目光落到包裹好的白布上,眼中透出淡淡笑意,指着脚转头问宋初一道,“这是你包的?”
宋初一正在穿外袍,抽空转头看了一眼,讶异道,“你受伤了?”
赵倚楼皱眉,探究的看着她的神色,却找不出一丝破绽,心里略略有些失望,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寍丫所为,因为昨日只有寍丫看见他受伤,也只有寍丫和坚能进这个房间。
“既是受伤了,便不要随便下来走动,有什么事情可唤寍丫。”宋初一系上衣带,抬步往外间走去。
“我撒尿”赵倚楼冷冷道。
宋初一嘿嘿一笑了一声,径直走到外室洗漱。
早膳用了一半才见赵倚楼回来,看向她的目光却是比方才柔和许多,表情却依旧冷硬。
白刃随后蹦跶进来,蹭蹭的窜到宋初一脚边,仰着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她,抖了抖耳朵,一副乖巧模样。
宋初一把它养大,自是知道这家伙企图,因着她清晨也不喜太过油腻,便将一盘的鹿ròu分了一半给它。
“先生,公子疾来了。”寍丫在外面通报道。
“善。”宋初一急急喝了两口粥便出门了。
如此视而不见,令赵倚楼憋了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