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卬与宋初一说了一会儿话,一个话题开始,两人便如滔滔河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撤了几,促膝相谈。
茶水换了好几壶,直到天色渐晚,公子卬才意犹未尽的携琴离开。
宋初一喝干最后一口水,心道,公子卬当真是过来闲聊而已?
宋初一想了许多个可能性,然而实际上,她只是习惯用阴谋的眼光看问题而已,心里很清楚公子卬是一个不会耍心机的人。
翌日。
季涣终于带了子雅的头颅返回。
宋初一看着眼前原本是活生生的一个女子,便成如此可怖的模样,微闭了一下眼,“厚葬了吧。”
“嗨。”季涣应声。
宋初一之所以放心让季涣去,便是知道他不会把美人放在眼里,多好看的人,他都能下得去手,何况子雅无论是从长相还是性格,都达不到他认为的“美人”。
“你令人杀了她?”赵倚楼看见季涣将包袱系上,讶异道。
“杀个把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宋初一摸出干净的布,擦拭几上沾染的血迹。
赵倚楼道,“但她……不是跟了你很长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