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瑶没有吭声,自从嫁给周怀安后,她似乎已是认命,也曾为周怀安做了一个妻子所该做的一切,诸如料理衣衫,缝制鞋袜,亲自下厨等等的家事,只有一点,她就如同锯了嘴的葫芦,在没有和周怀安说过一个字。
周怀安也没期冀她能说话,他松开了她的手,由着她为自己将外间的铠甲褪下,蓦然,沈清瑶察觉到周怀安怀里搁了一小包东西。
她抬起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周怀安眉眼温煦,温声道;拿出来看看。
沈清瑶没有去拿,只是转过身子,打算去为他将寝衣取来。
岂料周怀安一手便将她勾回了怀里,他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纸包,因着一直捂在胸口,那纸包还是温着,对着沈清瑶道;打开看看。
沈清瑶的美眸中满是疑惑,她默了默,纤纤素手打开了纸包,就见里面搁着几块松米糕,清香四溢,松软可口。
沈清瑶一震,不敢置信的向着周怀安看去。
我去问了你的乳娘,她说你小时候,最爱吃这种米糕。周怀安声音低沉,大手抚着她柔软而纤细的腰肢,恨不得将她揉在自己怀里。
沈清瑶捧着那一份米糕,指尖微微颤着,她知道,这种米糕京师里并没有卖,只有自己远在随州的外祖家才有。
她看着周怀安的眼睛,清凌凌的眼瞳中,不解而迷茫。
周怀安手势轻柔,满含怜惜的抚上她的发丝,低声道了句:我去了随州,将做米糕的厨子也一道带了回来,往后你若想吃,只管让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