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也没客气,虽说毫无胃口,可为了尽快将伤养好,男人还是一气吃了十多个馒头,又喝了两大碗米粥,方将筷子搁下。
见他吃好,朱文华才开口;兄弟,不妨与哥哥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广也正有此意,便道;小弟不敢欺瞒大哥,昨日小弟与大哥所说的句句属实,只不过,小弟曾从先前的黑衣人身上得来这样东西。
谢广说着,将那枚令牌放在了桌子上。
朱文华将令牌拿过,眉峰就是一紧,这是那些衙役的腰牌,岂会在兄弟手里?
谢广沉默不语。
朱文华又道;莫非,那些黑衣人,是县衙里的人?
谢广看向了朱文华的眼睛,开口道;实不相瞒,小弟内子自幼失母,生母乃是她父亲从人牙子手中买回,生下孩子后便从村子里逃了出去,小弟从内子口中听闻,那许成匀曾打探过内子生母的事,小弟若没猜错,这些黑衣人,当与此事有关。
朱文华沉吟片刻,才道;那许成匀虽然只是个豫州县令,但你我都知晓,他背后可是京师许家,他的姑母更是贵为皇妃,能让他费心打探的,定不是寻常人物。
谢广点了点头,小弟明白,那些黑衣人一不为谋财,二来也不曾伤害内子,看那样子,倒是要将内子劫走。
这倒奇了怪了,这许成匀费这样大的功夫,劫持一个乡下女子,又有何用?朱文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