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华便是有些奇怪,你这些年随着马帮东奔西走,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尚且不知?
谢广沉默片刻,斩钉截铁道;不,小弟这些年虽是在马帮讨日子,但也没什么对头,此番,委实想不出是何人要置我们一家三口于死地。
朱文华听了这话,面色便是严峻了起来,这样说来,是有人要追杀你?
正是如此。谢广微微颔首,道;不瞒大哥所说,前几日家中便来了一拨人,幸地小弟当年在军中练了些功夫,才将那些人赶走,今夜这一拨人,却比那日更难对付,小弟也是没有法子,只得来投奔大哥。
朱文华摆了摆手,咱们是什么交情,何须与我说这些话,你且带着弟妹在我这里住着,先将伤养好,其他的,咱们在从长计议。
眼下,也只得如此,谢广点了点头,伤口虽已包扎,他的脸上却仍是毫无血色。
朱文华看了他一眼,倒是叹道;当年你若一直跟着大将军,也不至于此。
谢广淡淡一笑,当年小弟与大哥一道回乡,其中缘由,大哥也清楚。
朱文华瞅着他的脸色,也不愿再说下去,只劝道;你如今有伤在身,旁的咱们也不好再说,你先下去歇着,一切等你伤好,再做计较。
如此,倒是叨扰大哥与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