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许成匀的眼睛就是一亮,一旁的方氏却是不为人知的面色一白,身子也是抑制不住的打起了颤。
哦,那信中可曾写孩子生辰?许成匀追问。
陈阿彪老实作答;信中说,顺子生在九月初三,生肖属猪。
他撒谎!陈阿彪的话音刚落,方氏凄厉的声音已是响起;我嫁给陈阿奎这么些年,从不知他们兄弟还曾写信!他们陈家的男人都是大字不识,上哪写?
陈阿彪看了弟媳一眼,对着许成匀道;小民方才也说过,阿奎会托村子里的秀才代笔,小民每次写家信,也都是去找个教书先生。
许成匀点了点头,淡淡道;陈阿彪,你可有将信带来?
有,陈阿彪立时作答;小民听闻大人在查顺子的生辰,特意将当年阿奎写给小民的信找了出来,还请大人过目。
陈阿彪一面说,一面从怀中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双手呈上,顿时有衙役前来,将信送到了许成匀面前。
许成匀打开信,那信纸因着时日长久,早已是泛黄,但所幸上面字迹尚算清晰,孩子的生辰更是写的清清楚楚,与陈阿彪所说一字不差。
许成匀将信纸搁在案桌上,再一次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对着方氏喝问道;方氏,你可还有话说?
方氏浑身酸软,怎么也不曾想到陈阿彪手中竟会有这样一封信,她的身子抖得如同筛糠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许成匀高声喊冤;大人,那信定是假的,定是假的啊!我的顺子属狗,今年刚好九岁!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