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白昔跪在地上,朝钦差叩首,道:
“大人应该听说过刀下留人这种技巧,但实际上这种技巧存在也可以说不存在。”
“哦怎么说”
钦差来了点兴趣。
“我的师门中虽有这种手法的传承,但却从未有一人练成,所以这种技法,我也不知如何判定。”
白昔恭敬回答。
“这么说,你是不会了”
钦差不咸不淡的开口。
“小人并未学会。”
白昔额头抵着地面,诚惶诚恐的回答。
“既然你并不会,为何还要去牢房中”
钦差继续发问。
“小人虽不会,但这毕竟是师门传下来的技法,我没办法将这告诉世人,而且这张家的权势”
白昔没有继续说张家怎样,但钦差却也明白了白昔的意思。
见白昔将这种话都说了出来,钦差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件事情,而是问起当天行刑的情况:
“你当日行刑时,可确认了被砍之人的身份。”
“确认了,当时被砍之人,和前一晚我看到的张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