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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夫妻关系,晚绿看得挺通透,没哪个夫人愿意往自己夫君身边塞人,美其名曰共同服侍,岂不知做妻子的心里有多堵得慌,而晚绿是打死也不愿给冉颜添堵的。再说冉颜早就答应将来给她撤销贱藉,这个比什么都强。

青萝不知道此事,正在犹豫间却被晚绿生拉硬扯地拖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冉颜略有些紧张的瞟了萧颂一眼,抓紧了锦被。

她可以面不改色地谈论性,甚至比一般人要懂得许多,但纯属纸上谈兵,以前可从来没时间找人实践探索一下这方面内容。

“休怕。”萧颂上榻,隔着锦被伏在她身上。

萧颂刚刚糙糙沐浴过,身上的酒味已经消散大半,淡淡的酒香混着他身上清慡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冉颜胡乱地点点头。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以唇轻轻描画着她的唇,舌尖缓缓启开她的朱唇,探入寻找她柔软小巧的舌嬉戏。

辗转的轻吻,极其有耐心,冉颜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出来,这一举一动间都满是怜爱。

“像做梦一般。”萧颂在她耳畔呢喃一句。他不否认,自己做了许多次这样的春梦,这一刻手指能实实在在地感触到冉颜柔滑肌肤上的温度,心中便有一种酸甜的满涨感。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撑起身子凝视她,笑吟吟地唤道:“夫人。”

冉颜从来没有这样被怜惜珍爱过,她轻轻嗯了一声,身上一凉,却是锦被被萧颂扯开来。

萧颂垂眸,只见大红色的绸缎上雪白的身体曼妙,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似有流光浮动,柔润细腻的肌肤犹若珍珠一般,身上只着了白色的袔子和亵裤,然而那袔子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纱,这种纱薄如蝉翼,便是穿着七层还能瞧见皮肤上的痣,可见有多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