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幻空欢欢喜喜地应了,旋即注意到冉颜的手被裹得严严实实,又忧心道:“冉娘子,你受伤了,还疼不疼?”
冉颜听着她孩子气的关心,面上笑容更盛,“不疼了,再过几天就能同往常一样。你与桑先生一路过来,有没有吃苦头?”
“没有,师兄可好了,他还教我读书写字,还教我抚琴。”幻空笑盈盈地答道,说到抚琴,幻空骄傲地道:“师兄说我学琴特别快,很快就能赶上他。”
“是嘛,那幻空比我聪明。”冉颜也顺着她的话夸奖了一句。
“冉娘子不要伤心,师兄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冉娘子很勇敢。”幻空真诚地安慰道。
冉颜听着幻空“桑式”的说话风格,顿时怀疑,让幻空跟着桑辰学习是不是真的行。
“还学了些什么?”冉颜问道。
“弈棋,茶道,不过师兄平时更多还是与我讲佛经,师兄看过好多佛经呢。”幻空眼睛亮盈盈的,满是兴奋与崇拜。
也许在幻空心里,桑辰就也能是一座坚实的山。冉颜道:“你觉得桑先生讲经讲得如何?”
幻空据实回答,“师兄说他没有慧根,不懂佛经里的意思,只给我解释了生僻的字意,让我自己参悟了。”
一番问下来,冉颜觉得桑辰天生就该成为名流大儒,以教书育人为奋斗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