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福气,都只来自于那个女子,一个传奇神秘的女子。
时至今日,依旧无人可知,此上官浅韵,到底是否便是彼上官浅韵,她是否是她,一切都如迷雾中无法探寻的谜。
授尊十七年,渭水。
唐玄受伤被人救,等她醒来后,便看到一名温文尔雅的男子。
“姑娘,你醒了?”水朔端着一碗水走过去,用汤匙喂她喝了两口。
唐玄喝了两口水,嗓子舒服了一点,便望着对方虚弱问:“你是谁?”
“在下水朔,去河边钓鱼时,看到姑娘顺流飘来,便把姑娘捞上来了。”水朔收拾了下屋子,见这位姑娘眼神很戒备他,他便走过去温和笑说:“姑娘,在下不是坏人,只是见姑娘身受重伤,才会冒犯姑娘把姑娘抱回来家里的。”
“抱我?你在找死吗?”唐玄柳眉皱起,伸手便想找她的剑,可身边摸不到剑,而且她的衣服也被人换了。
水朔一见她要误会,便忙解释道:“姑娘莫误会,你的衣服是家母给换的,你若是不信,在下这就去叫家母来与你解释清楚。”
“你”唐玄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捂着胸口倒在了床上,虚弱的昏了过去。
这边,水朔出了门,便去了厨房,到了厨房,便皱眉与他母亲说:“母亲,那姑娘醒了,她还误会孩儿总之母亲去和哪位姑娘解释下吧,那衣服真不是孩儿帮她换的。”
“嗯?怎么还因这误会了,你这孩子,就不能好好与人家姑娘说清楚吗?”那金钗布裙的妇人一转身,便露出了一张被岁月侵蚀的脸,她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炸死离宫的温晴岚。
而水朔便是上官溯,溯拆字便是水朔。
水朔在他母亲离开后,他便挽起袖子,淘米洗菜起来,至于所谓君子远包厨他觉得男女都一样,没有谁该做什么,谁又不该做什么。
他母亲织布养大他不容易,他长大了,就该什么事都多做点,让他母亲好好享享清福。
温晴岚去了她的房间,看到那姑娘晕倒了,也不知道她儿子是怎么和人家姑娘说的,怎么把人家姑娘气成这样?唉!
而在唐玄受伤被救后,咸阳唐氏便也出事了。
唐兰之被刺受伤,抓住的刺客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上官羽那场宫变时,被上官浅韵送出皇宫的上官景,在崇严死后,不知他被何人所养大,竟然口口声声要杀唐兰之报仇。
花镜月直接让人困了这小子,亲自押送去了长安。
上官浅韵在见到这个二十多岁的上官景时,打量了几眼,才试着唤了声:“景儿?”
上官景是记不得上官浅韵了,可上官浅韵手腕上的玉镯他还记得,望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女子,他皱眉也试着唤了声:“大大皇姑?”
“嗯!”上官浅韵点头笑了笑,举步走过去,为上官景松了绑,看着他笑说道:“多年不见,你们母亲还好吗?”
“我母亲她她在十九年前就没了。”上官景说这话时,眼中含泪,怒恨的看着花镜月,咬牙说道:“就是他们唐氏的凤王,害死了我母亲。”
花镜月懒得和这小子废话解释,他看向上官浅韵,对她说道:“当年唐肜的确到过杀人之地,可杀人的不是他,而是崇严,是崇严要夺走上官羽的孩子,才会杀了他母亲和所有人。是他母亲的乳娘,临死前写下了‘紫衣人’三个字,唐肜便去寻找了他母亲的尸体,最终果然发现,他们都是死于崇严手下的。”
“崇严本就是你们浴火宫的人,他平白无故的杀我母亲,就是受了你们宫主之命。”上官景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这脑子显然不怎么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