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对于唐晏的事没兴趣知道,他现在倒是很担心墨曲,也不知道那位拂如郡主到底要见墨曲做什么?
上官浅韵见他又分神,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你也听晏叔叔说的了,拂如郡主若想解毒,只能……咳!总之,我不认为拂如郡主会瞧得上墨曲,毕竟拂如郡主心比天高,如何会看上墨曲这个花丛君子?”
展君魅一点都不在乎她诋毁墨曲之事,反而觉得她说的很对,墨曲就是只穿花蝴蝶,丛中浪子。
上官浅韵瞪了他一眼,笑得这样深意,也不怕被墨曲看到伤心。
唉!孩子养大了,总是能气死父母的,墨曲虽然不是展君魅的父母,可也是含辛茹苦的把展君魅养这么大个的,不容易啊不容易。
展君魅被她一瞪,倒是凑了上去,微笑对她说:“我学会熬红豆粥了,你要喝吗?”
“红豆粥?”上官浅韵嘴角一抽搐,他怎么还敢厨房去?前几回烧厨房的教训,他难道都忘了吗?
“我在竹轩小厨房学的,没有烧了凤仪阁的小厨房。”展君魅赶紧澄清,他这回可有深思熟虑过的,绝不会再让她没小厨房开小灶。
上官浅韵抬手扶额的手,最后一转……拍在了他光洁的额头上,竹轩?他是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报复花镜月的,对吧?
展君魅被她这样一拍额头,倒是顺势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放到了腿上,低头吻上她的红唇,亲热到她气喘吁吁,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甜美唇瓣,低头望着她笑说:“如今是在屋子里了,这下龙公子你无话可说了吧?”
上官浅韵被他这样一提醒,才想起来她还穿着男装呢!难怪唐晏看她的眼神很古怪,飞鸢看她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
展君魅哪能让她就这样轻易离开啊?双臂紧紧的环着她的纤腰,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撩拨似的舌尖轻舔一下,呵笑一声低语道:“龙公子之前怎么说的来着?腰细腿长,肤白……挺如峰,软如棉,柔滑……”
上官浅韵这回是双手捧住他的脸,自己送上了红唇,只为堵住他的坏嘴。
展君魅被她强吻的笑声溢出唇齿间,很是愉悦的抱着她,迎合着她依旧有些青涩的吻,这个小媳妇儿学什么都快,就是这个吻还是显得生疏笨拙。
上官浅韵是为了堵住他的坏嘴,才不是为了满足他的,更不想感受他的情不自禁。
“龙公子,人可是你赶走的,话也是你说的,既然已经回来了,房门紧闭,本将军带你上榻可好?”展君魅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之前他倒是不曾仔细欣赏过她的细腰长腿,今儿大好春光的,他刚好抱她上榻好好欣赏一番,方不辜负暖日春色啊!
“姓展的,你不要胡闹,这可是青天白日,被人听到了像什么话。”上官浅韵又羞又怒,可又拿这人没办法,生气也被这人压在了床榻上,大被一蒙,她只能他这饿狼拆吃入腹。
衣物一件件的被抛出来,棉被下蠕动翻涌,传出“唔唔”声,显然某位公主殿下,现在是被某将军以吻封口了。
鞋子踢飞了,白袜子也飞了,一只白嫩嫩的玉足踢出一脚,没踢到人,反而罗裙飞了出去。
此战很激烈,输赢还尚未可知,不过将军显然是运筹帷幄,公主显然有退败之意。
幔帐落下,遮去榻上激烈凌乱的战场之景。
从日中,到日头偏西南,那帐幔才被人伸手挂起。
床上的锦被很凌乱,那发丝披散的女子玉背莹白如雪,点点红梅绽放,她侧卧似沉睡,纤长翘弯的睫毛覆盖住一双眸子,红唇微肿更添艳丽诱惑,素臂纤细抱着锦被一角在怀里,鬓发几缕贴在绯红的脸颊与白玉似的脖颈上,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风情。
展君魅支撑着上身侧卧在她背后,长臂搭在她的手臂上,低头在她耳畔脸颊上轻吻着,明知她装睡,他也不揭穿她,就这样撩拨的她不得静心。
上官浅韵是被他折腾累了,可有些事还在萦绕她心间挥之不去,想不去想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