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韵手里捧着那卷竹简,果然,这上面有详细记载盘龙阵的阵型,以及破解之法。
不过破解之法似乎存有缺陷,如果真要一人破阵,不死也得重伤。
看来,她需要回去找盘棋,来摆出阵型瞧一瞧了。
上官羿很快留意到上官浅韵手里的竹简,这竹简虽然看着很陈旧了,可并没有破损,竹简的木质似乎是紫檀木,那这线又是什么线?这么久书都没散开?
上官浅韵抬头看向上官羿,收起那竹简,语气淡淡道:“皇上倒是好悠闲,也来石渠阁找书?”
上官羿看了她手里的竹简一眼,抬眸看着她,温和淡笑道:“皇姐,石渠阁的书,可不是能随意带出宫的。”
上官浅韵对此轻点了点头,的确,石渠阁的书不能随便带出宫去,不过……她扬扬手里的竹简,唇边含笑道:“这书可是我母后的,难不成,我连自己母亲留下的东西,也都不能带回去做思念吗?如果皇上说是,那我们就一起去永寿殿,找皇祖母好好评评理。”
上官羿嘴角抽搐一下,她此时的样子,可真想个依仗大人疼爱她,拉着不受宠的弟弟去告状的架势。
上官浅韵也忽然觉得她这样的言行举止,的确像个幼稚的孩子。
展君魅可是正难受的紧,他就想赶紧出宫回府,然后从头到脚洗三遍,一定要干净到一尘不染。
上官浅韵也不和上官羿 嗦了,她转身对展君魅几分古灵精怪一笑,踮脚伸手搂住展君魅,在展君魅耳边小声道:“我们快走,不要理他……”
展君魅闻言忍俊不禁一笑,宛若春日山花开的烂漫,一手搂住她纤柔细腰,一手托起她双腿弯,抱着她脚尖一点,便飞身掠过众人头顶,向着东阙门方向飞去。
上官羿转身望着他们夫妻离开的方向,似乎他的妻妾中,便不曾有一个在他面前犹如孩子顽皮的……
展君魅带着上官浅韵出了宫,上了马车,便下令立刻回府。
跟随展君魅的侍卫和车夫,何曾见过他们将军这般脏乱过?
真好奇,他们将军和公主回宫去干什么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上官浅韵一直望着眉头深皱的展君魅,那怕是外面穿的大氅都脱掉了,可他还是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展君魅感觉他呼吸中都能闻到灰尘味儿,马车里放着的果盘都掩盖不去那灰尘味儿。
上官浅韵望着似乎洁癖病要发作的展君魅,她凑近他面前,亲了亲他嘴角,呼气笑问:“子缘,会好受些吗?”
展君魅愣了愣,低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的确诱人的令人忘忧。
上官浅韵的唇被他有些急切粗暴的噙住,她想后退开,可她后背上却多了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她想要偏头躲开他极具侵略的吻,可半边脸被他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终于深刻体会到“羊落虎口”这四个字的真意了。
展君魅的确浑身上下都难受,可在她那一吻撩拨下,他心里便有那么点火烧火燎的难受了。
上官浅韵体会着她自作自受的因果,为什么她要去可怜他?为什么她多嘴去亲他?为什么……她就不该心疼的去关心他。
展君魅一路上都没有放开她,虽然后来的后来他没有再侵略般的粗暴吻她了。
可这人的唇舌也没闲着,围绕她的唇瓣,那是轻柔如飘絮般……细细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