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韵见他走进来,笑问他道:“孩子都睡了?”
“都睡了。”展君魅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茶,望着她温婉浅笑,竟觉得岁月这般静好。
上官浅韵笑望着他浅品香茶,也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的温馨。
而另一边,却不似他们这般静好温馨。
唐晓已去引开了花镜月,没想到劫人计划还是失败了。
一座民宅的房间里,光线昏暗,有一人披着黑斗篷,藏着黑暗之中,声音低沉带着股子阴冷:“你不必如此愤怒,今日之事,那怕是你我亲自出手,也注定失败。”
只因出现了两波人,皆十分强大,他们的人,根本不是两波人的对手。
唐晓眯眸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看向窗户处,面纱后她咬牙切齿道:“展君魅竟然也多事起来,风家的人居然不听命于上官氏帝王,而听从一个外嫁公主的使唤,长安的天,果然是要变了。”
“不要小瞧上官浅韵,她能让展君魅如此死心塌地对她,绝不仅仅只是因为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黑暗中的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是对唐晓的告诫。
唐晓没想过要小瞧上官浅韵,可她却必然会想办法除掉上官浅韵,只因这臭丫头太多管闲事了。
“随你听不听,若是将来你败于她手,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黑衣人冷声道,而后便隐身入了黑暗之中。
黑暗中传来机关开启的声音,显然他是从密道离开了。
唐晓面纱后那双眸子透着阴毒,疯狂,与不甘。她就不信她得不到唐晏,她就不信她连上官翠画也不如,连碰一下唐晏也不能。
花镜月是下午离开的长安,妻儿他没有带,唐晏也留在了长安。
唐晓在得知花镜月孤身离开长安的事后,又是气恼的发了好大的火。
要半路劫持唐晏很容易,可若是要去大将军府偷人出来,却无异于难于上青天。
唐晓身边婢女自外走进来,行了一礼低头回禀道:“那人的身份查到了,他是浴火宫的尊主。”
“浴火宫?就是那个来自西域的门派?”唐晓听闻浴火宫,也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浴火宫在中原出现,声势不算浩大,却亦邪非正,一度引起中原各大势力注意。
可浴火宫却在出现不足一年,就消失匿迹了。
如今,在所有人都以为浴火宫只是昙花一现之后,它竟然在十年后又重现天下了。
而那位浴火宫的尊主,又为何要救唐晏呢?
“小姐,那人会驭兽术。”那个婢女低头又禀道,她名阿离。
“驭兽术?”唐晓猛然转身看向阿离,微眯眸冷声问:“那人的驭兽术如何?”
“据所看到的人说,他能驾驭蓝睛白虎为坐骑,苍鹰为信使,出手瞬间便可安抚失控的烈马。”阿离低头声音无起伏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