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展君魅抱着他家娇媚可人的媳妇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眼闭着嘴里呢喃道:“龙儿你真紧,还和没生孩子前差不多,这样真好!”
上官浅韵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终于忍无可忍的将他踹下了床,踹完她就难受的缩在被窝里,这个死男人也太过分了,这是想要折腾死她吗?
展君魅被踹下床后,也就是一瞬间怔楞,而后便起身爬回床上,借着残存的几分酒意,抱着她又要再来一回,反正他这十个月真是快憋疯了。
上官浅韵那一脚踹本就用尽了力气,此时又被他抱住又亲又摸的,她是真没有一点力气阻止他了。
展君魅刚才说的可是实话,她真的和没生孩子前差不多,可见她恢复的真是挺不错的。
上官浅韵想着她以后的日子,忽然很想哭,怀孩子生孩子苦,被这个男人年年月月折腾下来,肯定也不会多好受的。
花镜月倒是很早就起来了,昨晚也折腾的厉害,至少洛妃舞还没醒呢!
而唐胥夫妻却折腾归折腾,没来真的,因为上官琼还没及笄,不可能真去任由唐胥对她胡作非为。
直到下午申时,展君魅才从床上爬起来。
上官浅韵对此很生气,不理展君魅,蒙头睡大觉。
展君魅那回让她睡觉,把她拉起来抱着,便去浴池沐浴净身,省得她这样睡床上难受。
飞鸢和容雅来收拾了床铺,可不敢让那些个暗卫姑娘看到这些东西,毕竟都是未出阁的小姑娘。
收拾好床铺后,飞鸢便端着一个托盘去了浴池,上面除了一套青莲色的衣裙,还有一个银色的小盒子。
而送完东西后,飞鸢便离开了。
展君魅在为她清洗好身子后,便抱她出了水。
上官浅韵是一点都不想被他伺候,一坐在软榻上,她便拉了薄被盖在身上,扭过头去不看他道:“我出去,我自己能穿衣服。”
展君魅笑望着她,温柔道:“你能自己穿衣服,那这药呢?”
上官浅韵脸颊红了,转头怒瞪他一眼,要不是他太禽兽不如,她……总之,她才不会让他帮她上药,天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
展君魅依旧笑吟吟的看着她,手里把玩着那只精美银色小盒子,垂眸微微一叹:“龙儿,这个药抹了后,会很快消肿,你真的不要吗?”
上官浅韵脸颊羞红一片,她是酸胀的难受,可却也不会让他帮忙上药,因为他就是造成她如此难受的人。
展君魅趁她分神时,长臂一身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吻了吻嫣红惹人怜的唇,眸光和声音都是那般的似水温柔:“好龙儿,我一定不会再放肆了,让我先为你上药好吗?我会温柔的不弄疼你,不让你难受,信我好吗?”
上官浅韵是一点都不想信他,可他竟然卑鄙无耻的吻的她浑身发软,似乎这次生过孩子后,她的定力变差劲了,一点都经受不住他的诱惑。
展君魅一边吻着她,一边为她上着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会感到一丝不舒服。
上官浅韵就知道这男人的话不能信,他是没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可却对她还放肆着,她真是想抬手给他的俊脸一巴掌。
嬉嬉闹闹又一日,夜晚来临,胡闹过也该说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