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浅韵坐的马车,是可躺卧的马车,为的便是照顾她这身子不方便的孕妇,赶车的人是持珠。
前方同骑一马的是花镜月和洛妃舞,马车后面跟着的是小灵和小钟,一路上,他们都很小心谨慎。
暗中三拨暗卫,一百多双眼睛,一路上紧盯着队伍,防备的一只苍蝇都靠近不了。
唐昆的人一路上倒是出现过一两次,可来人无疑全都被杀的一个不留,死无全尸。
因为展君魅很愤怒,可他自己又不能出去杀人,便私下下令给暗卫,要虐杀那群人,尸体不必处理,留着给对方的人好好瞧瞧,触他逆鳞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花镜月在看到马蹄都踏血了后,他便再不能让洛妃舞继续跟着他骑马了,只能哄了洛妃舞去进马车陪太皇太后她老人家。
而上官浅韵在舒适的马车里,嘴角含笑,正在香甜的睡觉做美梦。
展君魅陪在她身边,斜卧着身子,望着她甜美的睡颜。
这回抵达咸阳后,他会让花镜月送太皇太后回长安,而他和她则会在咸阳住一两个月,等到她月份大胎稳定后,才会带她回长安去。
咸阳
这次他们去了展君魅在咸阳的宅子,正如他所说,这是处风景独好的宅院。
太皇太后瞧着此处,也是静养胎的好地方。
不过,他们年轻人什么都不懂,她老人家若一走,还真不放心他们呢。
上官浅韵对此倒是不担心道:“皇祖母您放心吧,这里会有表哥看着,而且子缘也给墨师兄去了信,让他提前回来,那边的事先放一放好了。”
太皇太后对花镜月不能全心的信任,可对于墨曲却很放心。毕竟,墨曲是待展君魅如父如兄的亲师兄,没谁比他更关心展君魅的了。
晚上,用完饭后……
展君魅亲自小心翼翼的帮上官浅韵洗了澡,换了衣服,照顾她躺下后,他才千叮咛万嘱咐好几遍后,才三步一回头的去沐浴。
上官浅韵躺在床上一会儿后,觉得口渴,就掀被下床去倒了杯水喝,喝完她就回到床上,好好的躺下拉被子重新盖上,睁着眼睛看着帐子上的花纹。
因为展君魅不让她劳神看书了,更不许她耗费心里去碰棋,说是让她心情平和养胎,什么事都不许再想了。
当展君魅沐浴好,穿了件宽松的袍子就回来了,唯恐他离开太久,她会出什么事。
可回来后,他发梢还滴水呢,都没顾得上擦干,就发现她的鞋子有被移动过,显然她之前有下床走动。
而桌子上的杯子,之前全放在茶盘里,此时有一只出现在桌面上,这只能说她下床喝过水了。
上官浅韵被他盯着看,看的有点头皮发麻,要不要这么观察入微?
展君魅脱鞋上床后,盘膝坐在旁边看着她,良久后,才无奈叹气:“龙儿,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有事喊持珠,她就在厢房住着,你一喊她就会出现,为何你……唉!你这样让我很不放心,以后你洗好澡后,就坐在旁边等我,我看着你,沐浴都不让你离开我视线范围之内半步了。”
上官浅韵躺在床上,一脸无辜的眨眨眼睛,对于这个越来越唠叨的男人,她皱眉提醒他道:“我们可以一起洗,那样能省去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