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见他皇祖母瞪他,他便很委屈的说:“皇祖母,是真的,刚才姐夫冲我一笑,我魂儿就离体了。”
太皇太后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便又瞪了他一眼到:“别胡说了,赶紧吃饭。”
上官翎见没人理他的委屈,他便拿眼睛去瞪展君魅,孩子气的来了句:“以后不叫你姐夫了。”
上官浅韵是从上官翎这年纪过来过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烦别人说他们骗人,所以,她望着太皇太后说道:“皇祖母,的确是子缘在捉弄十七,他……笑有惑人的魔力。”
太皇太后早知道展君魅这点天赋,当然佛图澄和她说过,展君魅是佛祖拈花一笑的那朵花,天生有着让人喜悦的天赋,他一笑犹如花开,任谁都抵挡不了那刹那绽放的美丽。
上官翎一听他皇姐帮他说话了,他便更是来劲儿了道:“皇祖母,以后孙儿要远离姐夫他,他也太吓人了。”
“别胡说,你姐夫就和你开个玩笑,你也能拿来当真。”太皇太后又嗔怒瞪了她这小孙子一眼,这孩子真是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
上官翎在被他皇祖母训斥一顿后,他便一脸哀怨的看着他家姐夫,平时真没瞧出来,他这貌美如花的姐夫,竟然还会妖术。
展君魅可不想被这小子总说成是妖精,所以,他偏头凑近他道:“等我和你皇姐回来后,我教你一套伏虎刀法,绝对让十七弟你更威武不凡。”
“真的吗?”上官翎虽然心里为此很兴奋,可他还是质疑他这位姐夫的话。
展君魅伸手就去弹了他额头下,也不敢再对他笑了,而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自然是真的。”
上官翎望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姐夫,他点了点头道:“好!那姐夫可要当个信守承诺的君子,莫要哄骗我这个小舅子。否则……我就住你将军府去。”
“嗯,我决不食言。”展君魅可不想这野猴子住他家里去,毕竟要是有他在将军府闹腾着,他和龙儿估摸着到后年也不一定能有孩子。
上官翎孩子心性,在得到好处后,自然就不会再和他家姐夫记仇了。
太皇太后对于展君魅要教上官翎的事,倒是心里满怀欣慰。展君魅是个性子淡冷的人,若不是因为龙儿,别说是教十七学武了,就算哪一个笑脸,估计也不会赏给十七的。
上官浅韵也问了她皇祖母,她皇祖母只交代,让他们这几日去外面躲躲,等上官羿登基大典时,再露个面,之后便离开长安去别处玩个十天半月再回来吧!
而她虽然奇怪,她大舅舅有多么的神鬼都惧?
可既然她皇祖母如此紧张,她也不好和展君魅多留在长安城中了。
展君魅到时很乐意与她独处,躲得地方他早想好是那处了。那地方景色好,而且还很僻静,他和龙儿在哪里,可以无人打扰的,好好过些惬意的日子。
而花镜月在安排了人后,便在这日的夜里,将唐胥护送出了宫去。
展君魅让墨曲安排人,去引开上官羿派在太皇太后宫外的人。
为保万全,上官浅韵还让风伯跟着花镜月他们一起,一起将唐胥安全送出了宫。
在宫门关闭之前,她与展君魅拜别了太皇太后,便出了宫。
上官羿得到消息之时,却已晚了。因为他家皇姐,已经早坐着马车,在回将军府的路上了。
红樱在一旁望着捶桌子的上官羿,她面无表情冷声道:“主人说不能动上官浅韵,便谁都不许动她,否则,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