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眸光冰冷的瞪了花镜月一眼,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人夸奖他,因为他想杀的人之中,也有这位总碍眼的表哥。
上官浅韵此时脑中一片混乱,之前她收起来的那些地图,会不会就和那个宝藏有关系?
花镜月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上官浅韵在哭,所以,他并没有留意桌上的那幅地图。
而上官浅韵在起身要去梳洗时,便顺手拿走了那张画着地图的白娟。
花镜月见上官浅韵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他便看向展君魅小声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哭又是为了什么事?”
他这表妹可坚强了,之前在皇宫里拿剑捅死一个拦路婆子时,那可真是做到了杀人不眨眼。
所以,这样杀人都能不眨眼的女子,天下还有什么事,是能让她哭成那样的?
展君魅对于花镜月的问话,他只是斜眼看对方一眼,扭过头去看着愁容满面的上官浅韵,对于花镜月,完全做到了不理不睬。
花镜月这回真是被无视的彻底,对于这个小肚鸡肠的表妹夫,他真是觉得时时刻刻都手痒的想揍人。
翌日
上官浅韵在记住那三幅地图后,便一把烧毁白娟。她已知那个地方在何处,真是没想到,藏宝的地方,竟然是凤王墓葬之地 梅里。
而飞鸢这边刚被持珠照顾着换了药,结果便看到上官浅韵到来,她想起身行礼,却被上官浅韵按住了,只让她床上躺着休息就好。
持珠转身出了门,守在门口,眼睛和耳朵警惕着四周,谨防有人靠近。
上官浅韵将手里的三张白娟递给了飞鸢,让飞鸢来认认白娟上的三个人。
飞鸢看着图上的三个人,伸手指了下那个二十多的女子,不敢确定的道:“这个人有点眼熟,似乎在那妖妇身边见过,当年母亲死后,那妖妇有来找过我,可不知因何原因,她竟然没将我斩草除根。”
上官浅韵也一直很奇怪,为何太后没有杀了飞鸢?那怕飞鸢再小,那也是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的啊。
飞鸢又看了看那两个男的,皱眉想了很久后,她才猛然一惊道:“我想起来了,他们其中一个人,在我七岁那年快病死的时候,来给我看过病,当时他……就是他,他说对不起我母亲,让我好好活着。”
上官浅韵是依着前世的记忆,画出的这三个人。女子是上官羽的乳娘,前世,这个乳娘在上官羽身边伺候的时间不短,大概有五六年时间。那时候她六七岁了,自然是记得这人的模样。
而其中的两个男人,便是她让持珠所查到的那两名御医。
这两名御医,曾是宫中最出色的御医,若是他们不是三十多岁便告老还乡,那而今的太医令丞便不是孙令丞,而会是他们二人中的其一。
飞鸢努力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有一个人,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和上官浅韵说……
上官浅韵见飞鸢一副犹豫的样子,她便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说的吗?”
飞鸢摇了摇头,眉心紧皱着回忆道:“我记得在我十二岁之前,总有人给我送衣服和吃的,而那送东西的人,我却一次都没见到过。”
上官浅韵听飞鸢这样说,便心里有一个想法,也许飞鸢能安好活这么大,不是太后不想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而是飞鸢的身边,一直有人暗中保护着她的安全。
飞鸢绞尽脑汁,才猛然看向上官浅韵惊呼一声,压低声音凑过去道:“公主,也许那个人我们都见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入宫的时候,有一次撞见过一个满脸烧伤的宫女?那女子身上的香气我一直觉得熟悉,现在想来……似乎和我以往穿的那些衣服上的香气,是很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