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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珠在外阻拦道:“驸马,公主在和飞鸢有话说,请您在此稍等。”

展君魅的声音随之不悦传来:“她们有什么秘密,是我听不得的?”

上官浅韵扶着飞鸢做好,便对门外守着的持珠道:“让他进来吧!”

持珠在外收了手,打开门请展君魅进了去,而她也随之进了去。

上官浅韵见持珠进来,便又吩咐道:“带飞鸢回房休息,记住,好好给她处理伤口。”

“是!”持珠低头领命,随之上前单膝跪地,见飞鸢裙子上沾了血,双腿显然受了伤,她便伸手将飞鸢抱了起来,转身步履平稳轻松的离去。

展君魅对于飞鸢受伤的事,他没有过问,只是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将手搭在她肩上,关心问道:“飞鸢和你说了什么?你眼睛怎么红了?还有这手,你受了伤怎么也不包扎……你在做什么?握这么紧的拳头做什么,你瞧你把自己伤成了什么样子。”

上官浅韵才管不了他多心疼她,她转身扑进他怀里,便是双拳紧握的捶打着他,刚才坚强不落下的泪,在这一刻全无声的宣泄出来,泪不断流,拳头也不断的落在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身上。

展君魅从来没见过这样痛苦的她,她在恨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压抑着?

上官浅韵当捶打流泪宣泄一番后,便倚靠在他怀里哑声道:“子缘,飞鸢的母亲受了那么多的迫害而死,而我母后武功不弱,他们在杀她的时候,岂会不重伤她?可我母后身上没有伤,所有人都说我母后死于难产,可现在……我不信!我一点都不信了。父皇和皇祖母都在骗我,母后一定不是死于难产,一定不是!”

“是,你说得对,你母后一定死的蹊跷,你父皇和皇祖母瞒着你这些,也一定是为了保护你。”展君魅紧紧的抱着她,柔声的开解着她,不希望她去恨她爱的至亲。

上官浅韵这一刻只觉得浑身发冷,到底是怎样的仇人,才会让他父皇也忌惮?

她想不到这个人,她要去问皇祖母,皇祖母一定知道这个人是谁。

------题外话------

问题:飞鸢身上的图是什么图?

以后更新更改为晚上8点,亲们么么哒。

☆、第九十七章:凤王札记

去取凤王札记的花镜月,因为有点事耽误了,便到了此时才回来,一回来便看到上官浅韵这样子,他一皱眉走了过去问:“她怎么了?你气哭的?”

展君魅对于花镜月这个人,他真是讨厌极了。抬眼淡冷的看对方一眼,没说话,低头抱着怀里的人,继续无声的安慰着。

花镜月眉心这下可是紧皱不展了,这人什么意思?不对他这表哥解释下,竟然还甩了他一个冷眼?

上官浅韵抬手擦了下眼泪,便嗓音沙哑的说了句:“表哥请稍等,容我去梳洗下。”

“嗯!”花镜月望着离开展君魅怀抱,起身进入内室的她,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也许在他离开后,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吧!

望着这羊毛毯上一大片血迹,想着展君魅以往的洁癖习惯,竟然会没让人进来清理,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展君魅在上官浅韵进去梳洗后,他便唤来了婢女,让她们将那块羊毛毯处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