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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可恶的是,这男人竟然不上它上床,让它一直睡在筐子里,虽然筐子里也布置的很舒适,可它更想亲近主人睡好吗?

展君魅对于这只讨厌的肥猫,他真想把它丢出去,吃这么肥,真是存心拖慢他的速度。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这个没义气的,他只能气的咬牙,居然丢下他一个人对付这一兽一人,真当他是所向披靡的神啊?

白衣男子对付花镜月,显然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不似对上展君魅,多多少少他还手下留了点情。

花镜月心里开始叫苦不堪,这人到底和唐氏什么仇什么怨,竟然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花镜月被逼的连连败退,最后连手里的伞都丢出去了,空中旋身而走,落在一棵树上的他,便一挥手开始让一群百毒不侵的人,张网捕人。

四周飞出来许许多多的黑衣蒙面人,他们手里拿着的网闪着银光,还有叮叮当当的声音,显然金属之物所打造成的。

唐明带人出现,挡开了那群拿着网子的黑衣蒙面人。

那白衣男子单手背后,望着树上的花镜月,他面具下的嘴角微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转身,步伐依旧闲逸的带着蓝睛白虎离开,四周的混乱打斗,似乎一点都和他沾不上边。

花镜月从没有这见过这般从容淡定的人,这人要么是实力太惊人而无所畏惧,要么……他就是太自负了。

唐明在临走前,对花镜月说:“就凭这一点人,你想护全她?哼!不自量力。”

花镜月望着唐明离开的方向,他眉心紧皱着,不是气唐明的自大,而是在忧愁之后该怎么保护好上官浅韵。唐明说得对,凭他手里的这些人,的确连那个白衣男子一人都对付不了,更不要说护全上官浅韵了。

马车行驶没多远,便忽然停了下来。

上官浅韵一转头,便看到展君魅进了马车,她忙问道:“怎么样,那个人是不是很难对付?”

展君魅看了昏迷不醒的容雅一眼,皱眉道:“等容雅醒来再说,她应该知道那个男子是谁。”

上官浅韵也担忧的转头看着昏迷的容雅,容雅中的毒很奇怪,这毒并不要人命,可却会让人久睡不醒。她给容雅把了脉,墨曲也看了容雅,都没有办法让容雅苏醒过来。

现在只能等花镜月来了,也许他能有法子让容雅苏醒过来。

而花镜月也真来半道拦住了马车,上了马车后,进去便说道:“不能去皇宫,现在立刻回将军府。”

展君魅见花镜月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便吩咐持珠掉头,立刻回将军府。

上官浅韵见花镜月到来,便把容雅中毒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然后她皱眉问:“你知道,容雅中的是什么毒吗?”

花镜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对于她的问题,他只是望着他抱歉道:“对不起,这毒我解不了。因为这种毒在唐氏中为禁毒,是凤王去世后,当时的继任族长从凤王手中取出来的,那瓶子上刻着三个字 了忧。”

“了忧?”上官浅韵皱了下眉头,这个名字一听就是被情伤的人,所研制出来的毒。

花镜月诡异的眼神,投向了展君魅,勾唇笑道:“这得问他,据我所知,了忧此毒,可是他师父祖上研制出来的。若说世间还有谁能有了忧之毒的解药,那便只能是他那位远在天竺的师父了。”

展君魅眉头一拧,便转头瞪了花镜月那厮一眼:“你也会说祖上,凤王可是承天国开过三王之一,近千年的岁月,了忧之毒早已埋没在历史长河中,想要此时觅得解药,谈何容易?再说了,家师年纪这么大了,难道还要让他从天竺长途跋涉来中原一趟吗?”

花镜月倚靠在车壁上,对此是慵懒一笑道:“你师父来不来,那你就去趟天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