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儿着实机会难得,她便趁着公主和持珠她们都不在,才会……才会这样不计后果的跑来自荐枕席的。
可没想到,都是伪君子真色狼的男人中,竟然还真有如展君魅这样见美色而不动心的。
展君魅对于这个放肆的还妄图想碰他的女婢,他挥袖将对方拍出了半丈之外,脸色已不是冰寒可描述了,而是阴沉的带着杀意道:“将她拖下去,杖毙!”
佳儿被展君魅那一袖子挥的摔倒在了地上,嘴角都流出了血来,可这浑身如散了架的疼,她此时却完全在乎不了了,而是费力的爬起来跪在地上,惊恐的猛磕头求饶道:“驸马爷,奴婢知错了,求您大人大量饶奴婢一命,奴婢以后一定安安分分做人,再也不敢有此非分之想了。驸马爷,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真的知错了,求您了求您……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驸马爷,饶命啊!”
外面的几个属于将军府的粗使婆子,很快进来拖走了佳儿,对于这种仗着几分姿色作死的女婢,她们可是见得多了。
以往墨管家就买了不少女婢进来,可没过了多久,就被处死的差不多了。
妄图靠近将军的人,必死!
妄图靠近墨管家的人,将军不弄死她们,也会把她们罚的半死不活。
当初她们也以为将军喜欢墨管家,可后来有一次,听到将军和墨管家吵架,她们才知道,将军只是不想墨管家过于风流,对以后的亲事有所影响罢了。
今儿这个作死的女婢,虽然是公主的人,可见将军如此生气,她们也没敢多嘴劝一句,想来公主若是知道了此事,定然也不会轻饶了这妄图想染指她驸马的小贱人的。
其余伺候在凤仪阁的女婢,这下子心里都安分了。她们家的驸马爷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这位主儿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煞神啊!
展君魅起身脱掉了外面穿的大氅,丢在了地上,冰寒着脸色吩咐道:“把这里的地毯竹榻全拿去烧了,屋子里用清水全部擦洗一边,找几个花瓶插上梅花,在公主回来之前,我要让这里干净的一尘不染,一丝别的污浊之气也不能存在。”
“喏!”那些女婢全都一个个吓的不轻,齐齐的跪地应道,等那位活煞神离开后,她们才吓的几乎要哭的瘫坐在地上。
而在去皇宫路上的上官浅韵,还不知她离开后,凤仪阁里竟然还出了人命。
飞鸢和容雅在马车内伺候,钟灵毓秀四人跟随在马车左右二人,前方骑马带头的是一袭红衣似火的持珠。
在马车的后头,跟随的是将军府的六名护卫。
阵仗虽然不算大,可却无人敢上前,全都一个个的忙退开让道,唯恐冲撞了马车里的那位长公主殿下。
而在马车行驶到偏僻处时,却有人从角落里蹿了出来,拦了马车的去路。
“吁~”持珠单手勒紧缰绳,见前方拦马车的是个男子,虽然粗布麻衣的,形容也有些憔悴,可她却还是认出了对方是谁来。
夏侯远一见马车停住了,他便忙跪地喊冤道:“长公主,求你为妹婿做主啊!六公主真不是我杀的,夏侯府的人……也不是我毒死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上官浅韵听到是夏侯远在喊冤,她在马车中便淡冷道:“你要喊冤应该去京兆尹,本公主乃女流,女子不得干政,纵然你求到我面前来,我也不能去皇上面前替你去说什么。”
淮阴侯可不是普通的官员,他死后便是国家大事,若因处理不好,便会得罪了淮阴那边。
而据她所知,淮阴侯嫡子虽然是个不成才的,可淮阴侯夫人却是个有手腕的女人。
在接到她儿子传回淮阴的消息后,她便以最快的速度,请了淮阴官员联名上奏,求上官羽处死夏侯远这个杀父害弟的狼子。
所以,别说她本就想夏侯远死了,就算是不曾想过,她也不会自找麻烦的,去为了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得罪了淮阴侯夫人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