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你等等,我再好好看看。”墨曲一听展君魅这样说,他也不由得郑重的诊起脉来,诊完脉后,他神色很凝重的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叹声气道:“君魅,来到中原后,我就说过,你要改了食素的习惯,曾经年幼的你那样体弱多病,来到中原没有佛门清规后,就该多吃肉好好补补,可你非说没事,现在出事了吧?之前没中毒还好,现在中毒后,你这体虚的毛病就出来了吧?”
“我体虚?”展君魅平日里真没感觉气虚无力过,也就是这一个月来,与龙儿事后,他会出许多汗,他本以为这是正常的,没想到却是体虚之症。
墨曲眉头紧皱,一副烦恼的样子道:“之后我给你弄几道药膳食用吧!你可要听点话了,现在你还年轻,自然不会觉得会力不从心,可是等你过了三十岁……咳咳!公主可能就不要你了。”
墨曲说的很含蓄,可展君魅却听的脸色阴沉。
上官浅韵听到不是她的毛病,而是展君魅的毛病,她放心的同时,又有些担忧,遂转头问墨曲道:“他这个病没大碍吧?”
墨曲一见上官浅韵紧张,他便故意皱眉摇头,摇头一会儿后,在他家师弟的怒瞪下,他才笑着说道:“没大碍,就是有点虚而已。那个,等我回头给他调理下身子,他就会没事了,而你们……扑哧!也会很快有孩子的,放心吧!”
展君魅现在就弄死墨曲,明知他这样的病对于男人而言是很丢人的事,可他身为他的师兄,居然还笑话他。哼!
墨曲也就笑了一会儿,就被上官浅韵赶走了,因为她怕他们师兄弟会打起来。
墨曲临走前,还嘱咐展君魅道:“这段时间不要频繁那啥事,等你吃个十天半月的药膳滋补后,再……再说。”
展君魅阴沉着脸,他很后悔让墨曲给他诊脉了,早知道这个脉,就让龙儿给他诊了。
持珠在墨曲差点笑抽过去时,她也还是淡定得了的,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出去,可当她转身后,嘴角却不由得抽搐一下,谁能想到看着威风凛凛的展大将军,会有体虚之症呢?
上官浅韵拉着展君魅的手,很想安慰他下,可是一瞧他脸色阴沉沉的,她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说你,看着挺好的,怎么会有体虚之症呢?”
展君魅脸色阴沉转头看向她,在她越笑越放肆下,他弯腰便打横抱起了她,举步向着卧房走去:“就算我体虚,也能收拾你绰绰有余。”
上官浅韵被他这话说的羞红了脸,真是的,都自己有病了还不老实,就不怕病情加重吗?
展君魅说是要收拾他,可因为记着墨曲的话,他也只是抱她上床纯睡觉,为了以后当爹娘,他也只能现在委屈下自己了。
上官浅韵在被展君魅伺候着宽衣时,她还在疑惑:“子缘,你说,花镜月为洛表姐杀了上官璎的事……他不会是对洛表姐明明有心,却不自知,所以才会当年少年轻狂的拒绝了洛表姐,而今又后悔想回头,可因为他的高傲不允许他低头,才会用这么别扭的方式,来默默守护洛表姐吧?”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古古怪怪的,洛妃舞要是真嫁给了她,那才真是会被活活气死呢。”展君魅是一点都不放过损花镜月的机会,逮着机会就往死里诋毁花镜月的人品。
上官浅韵笑看他一眼,便说道:“我倒是觉得你和他挺像的,都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我和他像?”展君魅为她脱了鞋袜,双手握着她一双白嫩嫩的玉足,抬头看着她,然后一脸嫌弃道:“我才和他不一样,至少我牵挂你,就知道该回来守着你,就知道和你好好过日子,夫妻恩恩爱爱的……”
上官浅韵坐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深怕他越往后说越下路,这人一遇上她说别的男人的事,就犯吃醋的老毛病。
展君魅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望,然后一个狼扑便扑倒了她,抱着她滚进了被窝里,在她脸颊上亲了口道:“花镜月这个人最是讨厌,还有那个柳亭,都是太杰出的男子,你夸他们,我心里就不安,深怕你看上他们哪一个后,对我来个喜新厌旧,我到那时岂不是要哭死了?”
上官浅韵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听着他十分不正经的话,她忍不住抿嘴笑说道:“你这可不是对我不放心,而是对自己太没信心。子缘,试问一下,这世间男子中,还有比你对我更好,比你更貌美如花的吗?”
“没有。”展君魅这回倒是很自信,说完就转身坐起去放下了幔帐,然后又躺回了被窝里,怀抱爱妻甜言蜜语道:“我在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你去哪里我都可以跟随,为了你,我可以轻易的抛弃所有,可世间的男子,如柳亭和花镜月,他们背负的东西太多,可不能如我这般潇洒的陪你疯狂一世,我说的可对?”
上官浅韵笑着点了点头,望着他道:“你说得对,世间除了你,没谁能这样抛弃一切的陪我豪赌这一场。子缘,若是这一局我赌输了,我便不再执着了,陪你一起去天竺隐居,可好?”
“好!”展君魅虽然嘴上温柔的答应着她,可心里却在默默叹气,既然爱着她,又怎忍心看着她输呢?无论如何,他都会帮她赢这一局,不计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