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带她没有打开放映,是胆怯,更是不安。上面标识着日期,是那天……
那天听闻楚文绪患上了地中海贫血,她心急如焚之下回到了楚家,原以为找到脐带,就可以救楚文绪了,谁知……她之前收藏完善的脐带竟然会不见了,她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地方,就又连续找了好几遍,还是没有。
她当时的感觉是什么?感觉脑子里有一根神经“砰”的一声断裂了,她在一片恐慌无助中,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万念俱灰。
她不可能再偷白素卵子和楚衍精子,再孕育一个孩子出来……姑且先不说白素,就说楚衍吧!精子被偷一次,他不会容许还有第二次。
明明前方还有路,但她却像走到了山水尽头一般。
楚家不再是楚家,倒像是随时都可以撕裂她的恶魔一般,她忽然间很畏惧这里,几乎是仓惶的逃离了楚家,开车驶进了街市,但却可悲的发现,她竟没有地方可以去。
首都那么大,但她除了楚家和医院,似乎再也没有地方可以收留她。
失意、痛苦……一切负面情绪的好朋友就是烈酒。
她去了酒吧,看着台上男女在重金属音乐里疯狂的摇摆着身体,暧昧的贴身扭动,她喝下一杯杯烈酒。
有男人过来跟她搭讪,见她面无表情的只顾喝酒,便自讨没趣的离开了,当然也有两位流里流气的男人借着令人炫目的五彩灯光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滚开……”她声音很冷,几乎是火大的拂开伸到她脸上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