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不是,她要申请出国,我给她写得推荐信。”张校长把假条递给宋和笙,“好了。”
“谢谢校长,我先回去了。”
体育课宁南在教室做试卷,申请材料爷爷已经帮她交了,现在证书有了,只差毕业证,材料齐全她就可以去日本了。
宁南知道有些事情宜早不宜晚,她要尽快把这件事告诉伊川,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宁南的性格注定要让很多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她说得不多,但是想得很多,顾虑也很多。
不在意的人和事她不会浪费一点时间去想,但是她在意的却不知如何能两全。
春天万物复苏,到处生机勃勃,这样的天气总会让人充满活力。
只是所有动植物复苏了,渝川的学生却还处于半冬眠状态。每天迟到的学生比比皆是,学校秉持着“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方针,想出一个行走的闹钟方法——班主任到寝室进行亲切的叫醒服务,赖床的直接掀被子,不跟你商量的。
容易揉了揉头发,打着哈欠晃进教室,“他大姨妈的,我早上裤子还没提上老班就进来了,结果全身上下都被看光了,草。”
秦凌翻开书本没忍住笑了笑,“谁让你磨磨蹭蹭,吹哨的时候就叫你了,还在厕所蹲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换姨妈巾呢。”
旁边的学生听到后嘻嘻哈哈的笑着,几个脸皮薄的女生羞红了脸。
容易拿起橡皮砸了过去,“变态啊你,当着女孩子的面能不能不要那么恶趣味,低俗。”
伊川把书包侧背在肩上,校服敞开,懒懒散散的走进教室坐在位子上斜睨了眼容易,“说什么呢,笑成这样?说出来让哥也高兴高兴。”
“您天天都荡漾成那样了,还需要我们这些低俗的笑话逗您开心呢。”容易笑了笑,话里话外像个爱吃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