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旻钰听及此,面色突变,他一拂衣袖甩开林静诗的手道,“太子爷说此话可有证据?”
太子爷似笑非笑道,“有证据如何,没有证据又如何?本太子查你个小官员,还得讲道理不成?”
司空旻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说话做事讲证据自是理所当然,岂能凭他人无根据之言便派兵围剿司空府?太子爷此举实在是有违律法,下官还是建议太子趁早撤兵返还,此事当没发生过,下官便也不再追究了。”
“你当没发生过?你不追究?”太子爷只当自己是听着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时笑开了来。
不止是太子爷,就连林静诗都被司空旻钰的话给惊呆了,且不说此人意欲何为,可即便句句在理,但太子爷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可是会同你讲道理的?
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闹着玩儿呢?
还不等林静诗惊慌,那司空旻钰就跟上赶着找死似得,背脊挺的笔直不说,眼里还无半点惧意,像是根本不把这太子爷放眼里,他只道,“若是太子殿下执意搜查,一口咬定下官府上有刺客,那下官也无话可说,殿下可以进去,反正下官这府上除了自己和表妹之外也再无旁人,若是你们今日能查出第三个人存在,不管那人是不是此刻,那下官都任凭殿下发落,可若是查不出人来……”
这司空旻钰说什么呢,就算是沈临风把自己藏起来了,那小苏阳还不知道会不会跑路,林静诗甚至都来不及阻拦,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司空旻钰把这话说出了口。
左丘荨此前过来的时候就在想,也许沈临风已经转移了藏身地,可一察觉到林静诗的表情不对时,她便是在心里百分百的肯定了沈临风就在此处的事实。
有些人爱人爱的浅淡,有些人爱人爱的疯狂。
林静诗和左丘荨就是两个典型实例,从林静诗和陆灏轩分手之后,虽然恨的真切,可你说真要拿自己的命去换对方一个死字,她林静诗还真有点儿舍不得,毕竟自己活着也不容易,能踩陆灏轩一脚就踩一脚,实在是踩不着的话,那也就算了,自己过的好不就得了吗?干什么折腾的自己满身疮痍也绝不让别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