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当事人的意愿,林静诗这一次架着人起身往床沿边走时,便觉得轻松多了。
慕容致坐好后,林静诗松了手,他也只是动手脱下了自己那满身染血的衣袍,然后扔到地上。
林静诗道,“就,就没事了?”
慕容致道,“别觉得本王是个药罐子,本王的身子骨,不比他沈临风差。”
林静诗,“……”
慕容致抬头道,“怎么?你不相信?”
林静诗敷衍道,“信信信。”
慕容致道,“不说别的,换个旁人来坐本王的位置,这药喝不过三年就得死。”
林静诗去捡起慕容致扔掉的脏衣服道,“合着你喝了十几年还喝出优越感来了?”
一言不合就斗斗嘴,林静诗是真想吐槽,虽然作为亲身体验过这一回药效而在床上头晕眼花,手脚麻痹了整整一日的次位受害者,可这被人家强行逼迫着喝药还能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儿?
刚把脏衣服抱进怀里,林静诗还来不及让慕容致躺好,又听见房间外有人敲门。
林静诗问道,“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