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就退下吧。”
薄言将点心放在他书案上,退后几步,但并未离开。
章韫觉察到身前人未走,抬头目有探寻。
恰在此时,薄言跪地磕头。
“罪臣陆廷之女陆惜若叩见陛下。”
陆廷之女?
章韫细细打量起她叩拜伏地的身影,一时觉得甚为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心有疑窦,当年陆廷一家忠心为国,怎奈被如今的太后污蔑,最终抄家灭族。也是令人唏嘘。只是……她的女儿不是该在五年前就死了么。
“你是如何进来的?”
跪着的薄言并未回答,而是低着头再拜了一次。
“奴婢薄言,王延年之妻叩见陛下。”
饶是章韫再镇定,此刻也忍不住皱眉。
陆廷的女儿竟然蛰伏在了王延年那里。
“朕如何信你?”
“此乃家父私印,这封信是陛下亲自写给家父的。”
薄言依旧低着头,只将书信和印章用两手端在头顶。
章韫起身将书信和印章拿来观看。
的确是他的笔迹。内容也是他写过的。
“朕如何知晓不是你偷来的?”
“陛下该知那封信和私印的分量。家父必会严藏。况且,当初抄家的案宗应该会清楚地记着。私印未找到。”
他转身进了屏风后,拉开一个暗屉,将里面的书信取出一封,与那信上的红印比照之后,已确信那是真的。
章韫回到书案后,盯着身前的人。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