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撑在地上稳住身体,手背上青筋毕露,他实在很无奈:“咱下次动作能淑女点,行不?又不是跳山羊非得跳上来。”
聂维芙哦了一声,趴在他的背上约束自己的动作,“我好了,走吧。”
还真把他当山羊,跳完就让他走。
聂维芙趴在他的背脊上,背后的骨头突出两块肩胛骨抵在她的胸口,有些不舒服。
她克制片刻,还是没克制住在他背上挪动几下,下一秒被他打了下屁、股。
“别乱动。”他警告。
她的脸在外面漆黑的夜空下悄然染红一片,她小声地抱怨:“你干嘛打人呀?”
语气软软,像是带了几分醉意,“小气鬼,以前小乐背我他从不打我。”
沈礼:“他不打你,他会摔你。”
聂维芙顿时不说话了。
小时候沈乐背她,因为她太闹腾,不小心把她甩出背上,沈乐也没好到哪里,脚绊脚跌倒也吃一嘴灰,然后俩小孩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最后还是沈礼一手拉一个,牵着弟弟的手,背上背着她,拖着两小孩回到家里。
她和沈乐的这种糗事被他记在心里那么多年,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小气鬼。
沈礼背着她走出主楼别墅,沿着一条石板小路,在一排路灯的护送下,慢慢地,地上拖着长长的一道影子,身影交叠,如胶似漆。
她忍了一会儿,没忍住找他说话:“你忙完了吗?”
沈礼说:“还有一点。”
“你们公司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上班?哦还有应畅,他和你一样忙。”
“大人物往往都要工作到两三点。”
“说你胖,你还喘上气了啊。”
……
声音在沉沉夜幕中渐渐消散,徒留一夜星空,和习习夜风。
—
第二天一早,聂维芙和沈礼一前一后起床洗漱。
他们瞒着老太太,只说把昨天没约成功的会给补上。
老太太笑呵呵地点头说好,让他们在外面多玩儿再回来,一顿中药不吃也没关系,但会还是要约的。
沈礼开车出了老宅,先去了花店和蛋糕店把东西拿上,然后开往北鹤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