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畅干笑几声,他真是无妄之灾,又卷入老板的家务事中。
沈礼:“我不会。”
聂维芙立马转向他,一扬下巴道:“哦,你不是吹斗地主都比我牛,怎么连个南城小麻将都不会?”
沈礼不想同她胡搅蛮缠,脑袋一撇转向车窗外,徒留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给她。
气氛顿时冷下来,聂维芙也觉得这种对话没营养又容易气死自己,索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车子缓缓驶进御景邸,视线瞬间昏暗下来,车库里灯光暗淡幽深,灯牌坏了一盏,噼啪一声响后忽地爆破,一处陷入漆黑。
应畅稳稳地停在一处空车位,打开车内的灯。
“应该是要换灯泡了,我等会儿出去的时候拐一趟物业说一声。”
沈礼嗯了声,当即开门下车,转入出口走上地下室。
聂维芙也下了车。
“聂小姐。”
应畅小声地喊住她,她回过头打趣道:“怎么?今天要在这里留宿吗?”
应畅无奈地笑笑,“那啥…”他看了看出口,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崔先生在拍卖会上一掷千万买下一枚胸针,已经传开了。您回去之后和老板好好说,千万别吵起来,不然明天我们就……”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您也别卖我。”
聂维芙转了转眼珠,装作不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应畅呵呵笑了两下,他本来也没觉得和聂芙维有关系,但老板一路制冷,他不带脑子猜都能猜得到。
她摆摆手,走向出口进屋。
聂维芙在厨房倒了一杯水喝着,侧对着的客厅里沈礼坐在一盏落地灯下,靠在沙发边的一个抱枕,低头看着手机。
进屋的时候他脱下外套放在一边,身上一件灰色衬衫半挽衣袖,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臂,背部微躬,肩胛骨贴着薄薄的布料微微突出。
聂维芙吞咽下一口水,不自觉地舔舔嘴角。
他冷不丁地扭过头投来一抹视线,吓得聂维芙心虚地连忙撇开视线,多喝了几口白开水。
“听说崔漠拍了一枚一千多万的胸针?”他放下手机,从地上站起来。
然后走到流理台前,面对着她,眼神一瞬不瞬,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避开他的视线稍尴尬地捋捋头发说:“你消息真灵通。”
他看着她,伸出手在她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杯,然后收回视线往杯中倒了满满一杯白开水。
“别告诉我,他是为了讨你欢心才拍什么胸针。”
气氛一下子冷下去,聂维芙皱着眉头,抬眼看他:“什么叫讨我欢心?你说话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