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俩字?”
“跟小涛仔打趣的时候,喊的那俩啊。”
“呃……”江 愣住了,随即脸上逐渐的升温,“那个,夫……夫人。”
无衣咯咯娇笑了下,扑上来,抱住江 的手臂,腻道:“我喜欢这个称呼。至于……为什么嘛,很简单,他们虽然是你的朋友,但未来谁又能说得准还是不是朋友。收取相应的精核,一来是为了城池建设做准备,二来也是为了限制他们实力的进展。毕竟,弱小的城主,强大的手下……呵呵。你是想做丰臣呢,还是想做家康?”
这两个?
江 愣了下,他可不想做丰臣,至于家康么,他没有机会去做了。
他觉得无衣的做法还是有些不妥,可以从其他的地方限制,没必要强迫这一点儿吧?但无衣也是为了他好,他能说什么呢。
冰工大烟雨酒楼。
“老七,你确定……我侄儿被部队带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闻言,一把捏碎了玻璃杯,手却丝毫没有被扎伤。
“嗯,是高进,我看的很清楚!但我不能确定,是不是部队,虽然他们有军车。”
“麻的!”中年汉子猛地暴起,一脚踩碎精钢的桌子,怒吼道,“麻的,麻的,该死的石头人,别让我找到你,啊啊啊啊啊!”
第68章 :被架空
“麻的!”
“麻的!”
“混账,废物,麻的……啊啊啊啊!”
精钢的桌子都碎了,铁片子、玻璃片子乱飞,老七还是第一次见老大这么生气呢,赶紧朝后退到安全位置。
“那个……大哥,还请您冷静,再这么下去的话,那些怪物都要被您引来了。”
“你说什么?”胡渣汉子猛地扭头,死死的瞪着眼珠。
“呃,没,没什么。”老七直觉,心脏要被捏扁了似的,好难受,所幸大哥最后骂了一句,也就不再闹腾了。
“麻的!”
胡渣汉子名叫高义,平生做事最讲究一个‘义’字,然而,活了快五十岁了,却有一件不义的事情,梗在咽喉。
二十三年前,哥哥光棍,弟弟却大婚了。他们生在较为贫困的农村,早年父母双亡,弟弟高手是他一手带大的。正所谓长兄如父,父母亲人不在了,他这个大哥又做‘父亲’,又做伴郎。酒过九巡,两人都喝挂了。
老弟已经醉死了,不省人事。
他也喝到极限了,送走宾客后,就回了自个屋里歇着了。因为乡下吗,两兄弟的房子是并在一起的,还未分家。然后喝大了的他,迷迷糊糊的就进了弟弟高手的房子,再然后迷迷糊糊的就把喝醉了的弟弟,办不成的事,给办了。
早上醒来后,吓蒙了,趁着弟弟还在死睡,赶紧爬起来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