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你不是说在野外也可以的?
【九十四】
就在晏鸿煊话音刚落,一抹影子在窗户外嗖的飘过,如同一阵风掠过小土屋——
屋内,楚雨凉推着脖子上那颗脑袋,嗷嗷叫,“爷……别咬那里……”
晏鸿煊不但没理会她的抗议,还将她双手抓住禁锢在身子两侧,而他则是继续在她脖子上贪婪的轻啃,在京城,怕她无法见人,他都不敢动她脖子。如今这里没人,他非得把这里也留下他的印记不可。
楚雨凉被他咬得又痒又痛,一边笑一边骂,“混球……轻点……啊哈……别咬了……哈哈……”
……
翌日,楚雨凉赖在床上不想起,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
自成亲后,他们每一次房事都少不了这样的感觉。那男人就跟巴不得做死她一样,他不高兴的时候会发狂,他心情好的时候更要发狂,那无法餍足的劲儿,她真是头痛得要死。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并没有某个男人的身影,楚雨凉喊了一声也没人应她,于是蒙着被子继续赖床。
她也没睡着,只是不想起罢了,正神游之际,突然听到外面堂屋传来凳子被挪动的声音。
“晏鸿煊,你是不是在外面?”她又喊了一声。
不过依旧没人应她。
但楚雨凉一直都感觉得出来外面堂屋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