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笛看向池疏,说道:“我的身份是侦探,季春年委托我找他的女友。据说他女友宛如是在来过季家后失联的,他怀疑是季家有人对宛如说了什么,使得宛如断了联系离开了。”
池疏也说了自己的身份:“侦探。季秋霜下的委托,她两次遭遇意外,怀疑季家有人要杀她。”
“其他人的身份安排应该也有用意。”陈笛看向作为帮工忙碌的一群人,言下之意很明显,想进一步搜集信息。
“卓留白是什么来历?”池疏反问他。
陈笛笑了笑,示意范鹏开口。
范鹏这才说起:“我的身份是出版社编辑,卓留白是这两年炙手可热的悬疑家,他的电影版权卖的不错。这次出版社让我过来,是因为他上一本书完结了有一段时间,想询问他下一本新书的计划。好像是两方合同到期了,还没续约,出版社怕卓留白被别的出版社挖走,派我打前站的。”
悬疑家?
“他怎么来这里?”江军问道。
“说是找灵感。”
“有他的书吗?”池疏问。
“没有。”
“悬疑家,你们说,会不会这个卓留白想以季家为素材写书?”江军突然提出一个设想。
“或许吧。”陈笛弯起嘴角:“如果真是这样,对我们是件好事。”
因为有人趟雷。
再者,卓留白来了那么久,还和季秋霜走得近,有关季家的事肯定知道不少。作为写书的作家,搜集素材肯定要记录整理,那么卓留白身上的价值就很大了。
陈笛这个人很有计较,并不隐瞒点出这一点,未尝不是想黄雀在后。季家人口多,谁知危险在哪一处,但能活到现在的玩家都不傻,所以他没有说的太直白。
对此池疏早有预料,不以为意。
“那是你的人?叫来说说话吧。”陈笛看向不远处的魏步凡。
池疏也没反对,把人叫了过来。
魏步凡听了询问,说道:“季家大女婿赖志达,前两天喝醉酒和人打架,把人脑袋打破了。对方还住在医院里,叫嚣着要告他故意伤害,其实就是想要钱。我是来找赖志达了解情况,也要居中协调。”
“赖志达人呢?”
“季浅画说,赖志达几天前出门就没回来,走的时候带了一笔钱,只要钱没挥霍完,人不会回来。不过,据赖志达的朋友说,两天前赖志达跟他们从分开就回家了。
两天前的晚上他们在镇上吃夜摊,跟人争执打架,之后赖志达就叫了摩的走了。我们找到了那个摩的司机,对方说的确载了赖志达,但车开到半路赖志达吐了,就没有继续坐车,独自走回去的。
季家这边则说,没看到赖志达回来。通常赖志达回来不会走别墅这边的大门,是直接进东边院门的,但季浅画说人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