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萧暥使坏地一口叼住蜜橘,趁机轻轻咬了咬魏西陵的指端。
魏西陵讶然愣了下,收回手时指尖又痒又麻,还湿漉漉的,一时不知该放在何处。
萧暥坏事得逞,得意吃着甜甜的蜜橘,忽然想起了魏瑄,又分了半个给他。
魏瑄:……
魏西陵耳根有点红,站起身道:“云越许久未回,我去看看。”
寝居里,云越看着一妆台的胭脂水粉和各种形状不同制作精美的匣子太阳穴突突直跳。谁知道萧暥把止痛膏搁哪里了。他手忙脚乱地在一堆锦匣里翻找。
啪的一声,一个红心珊瑚匣子滚落在地。
“这什么呀?”一只大手捡了起来,
“喂,你别乱动!”云越一把夺回来,匣子里是一个绣金的锦囊。
“这是他未来的媳妇送的定情物,藏得跟宝贝似的。”他把锦囊重新放回匣子里,没好气道:“但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
“那不得挺多?”刘武好奇问,“哪个呀?”
“我不知道,知道就不是野……”他话音未落,就见刘武忽然脸色一僵,“主公!”
云越猛回头,也立即正色道,“魏将军!”
魏西陵目光冷峻地看向云越:野男人?
“末将失言。”云越紧张地站得笔挺。
魏西陵看了他一眼,摊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