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宴低笑着抽回了手指,一脸幸灾乐祸。
祝泉泽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嘀嘀咕咕:“天天的,就满嘴骚话。”
谢无宴点点头,煞有介事:“你也多说说。讲骚话强身健体,有利于身体健康。”
祝泉泽:“......”
他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这才撑起半个身子,脑子突然一懵,立马又像泥鳅一样地滑回了毛巾毯里,大有“宝宝被床封印了”的架势。
祝老板拒绝起床的原因主要有两个,都比较一言难尽。其一,他身上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大概是某人扒了他的湿衣服,擦干之后就把他扔到了床上。其二,他觉得自己腿间......似乎......湿漉漉的?
显然,祝泉泽这种血气方刚肾功能没有障碍的年轻人,多半不会尿床。
那就很尴尬了,兄弟。
祝泉泽欲盖弥彰地将毯子拉到自己锁骨,脸上又泛起了一片与精油无关的绯红。他十分乖巧地对谢无宴眨眨眼:“你能帮我拿件t恤吗?”
谢无宴短促地笑了一声,起身从衣柜里抽出一件短袖扔到祝泉泽床上。谢天师想得很周到,因为床上接二连三地又飞来了一双袜子,一条外裤......以及一条内裤。
就是,内裤不小心或是故意地飞到了他的脸上。
祝泉泽:“......”
“谢谢你啊。”祝老板咬牙切齿。
谢无宴笑得很温和:“不用谢。”
但祝老板套上短袖之后,依然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谢无宴。谢天师心领神会,摇着头就打算走,但不忘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又不是没看过。”
唇角皆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