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长驱直入,予取予求,江入云突然绷紧了身体,吴妄知道他到撑到极致了,也不由的绷紧了身体。
果然下一刻,江入云无法维持住意识凝聚停留,轰然散开了意识,软倒在床上,他的额发已被汗水浸湿,眼睛紧闭着,脸色潮红,喘息未止。
吴妄替他擦了擦浸湿的额发,亲吻着拥紧了他,闭着眼睛等候着余韵过去。不多时,江入云已经悄无声息睡过去,吴妄身体虚弱,见江入云睡过去,也跟随着沉入睡眠。
不管外面再多风雨,两人相拥而眠,此刻安宁,已是天长地久。
江入云再次醒来时,吴妄依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就好像吴妄昨天并没有醒来,而他昨晚上做了一场荒谬的梦,梦里他居然要求和吴妄元神交融。
最后还似乎得到了一种另类的快感,让他刺激到快要昏过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最后到底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只记得自己在吴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汗津津低吟的羞耻模样。
吴妄依旧睡的很死,江入云羞愧的洗了个澡,脱衣服时发现昨晚确实没起生理反应时,他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元神交融的快感和身体没有关系。
吴妄一睡,再次睡到了晚上,中间江入云给他喂食过两次,他都没醒,虚弱成这样,也不知道昨晚他哪来的力气自残的。
吴妄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阿云,我想把我的过去都告诉你,你愿意听么?”
江入云当然愿意了,但又怕他说着说着又失去理智,有点担忧的看着他。
吴妄看出了江入云的关怀之意,心中一暖,道:“你坐我怀里,我保证不发疯。”
你保证了就肯定能做到么?反正我不能!江入云心里想着,还是过去坐到了他身旁,吴妄搂过他,开始说话。“其实我们这些真正不愿意去伤害别人的人才会去自残,去封闭自己,真正满怀恶意的人从来只会伤害他人,而不是伤害自己。”
“我出身一个叫善德堂的洗白黑道组织,本来不姓纪,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善德堂的老堂主纪万山膝下无子,我和纪无忧都是纪万山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吴妄娓娓道来,慢慢把江入云带入了他的回忆中。
纪无妄为善德堂的洗白说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善德堂能洗白,有大半功劳可以说都在于纪无妄,可他并没有得到赞赏,而是被一同收养的弟弟纪无忧的忌惮。
道上人人都视纪无妄为善德堂的下一代当家,连堂内的元老们这都这么认为,但纪万山却觉得纪无妄手段过软,没有霹雳手段,像个年轻正经清白的企业家,做事中规中矩,毫无善德堂的作风。
但纪万山也知道,如今的年代,洗白才是他们需要的,也就放任纪无妄的做法,另一方面,暗自不服气的纪无忧终于悄悄联系了国外的组织对纪无妄下了手,纪万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待留下活着那一个就好,善德堂不需要两个少主人。曾经的纪无妄也是励精图治诚心做事,想要回报老堂主的养育之恩,虽然知道纪无忧不服他,却从来没想过纪无忧真会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