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有些荒唐。
本来说作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新时代好青年,我不应该迷信。
但是那一天我就看到我对面的墙上冒出一张脸,那张脸就像被车轮子压过一般,就是一张皮。
那张皮出现在我身后的墙上,我扭过脸,就和那张皮脸对脸,鼻子对鼻子了。
然后那张脸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咬了我的鼻子一下,我的手已经有那么灵活了,直接一拳砸了过去,那张脸就溜了。
后来我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发现我完美的脸没什么缺陷,不禁怀疑是不是我又产生幻想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醒来的第二十天,我已经能跑能跳了,老爸带着我出院了。
我出院的那一天,小姑娘还深情款款地朝我挥手告别,说来这无聊的二十天,这小姑娘也确实为我带来了不少乐趣,于是我送了她一个飞吻,小姑娘当场飞红了脸。
老爸只是随意的瞥了我一眼,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老爸的眼光真恐怖,就像X射线一般给你来了次免费地X光透射。
说起来这个家也真像老爸的风格,房间本来挺大的,但是如果房间里堆满了字画、香炉、铜器等古物,这个就不大了。
有些时候我不禁想到老爸把这一堆本该放在博物馆的古物放在家里还真是有些惊世骇俗。
正在为我即将住在这样一个地方而悲哀,谁知老爸突然指着对面那个终年不见阳光、潮湿,在我看来风水极差地屋子说道:“你住那里。”
好吧,原来这个看起来垃圾堆一般的屋子我也没有资格住,只能悲惨地搬进小黑屋。
小黑屋确实阴森森的一片,我打开了灯,屋子很简陋,二十多平米,一张普通的木床,一张太师椅,一个旧式的柜子,一台电视机,整个屋子最惹人注意的就是挂在墙角的那幅画了。
我凑近了画看,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古装男子,男子随意的坐在桃树下的竹椅上,右手支着脑袋,左手拿着一支箫,整个人透出一种慵懒的气息,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个长得极其漂亮的男子,微微眯起的凤目,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我几乎能够想象这样的一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说起来也不知道哪位大家能将人画的这样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