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井臣低头猛抽烟,大量烟雾开始在他身体四周弥漫,又沉默了一阵突然站起来,“对不起!珈叶,这件事不是何成礼干的,是我,是我昏了头,我看你活那么痛苦,那么累,为了一个畸形儿把自己弄得不成样子,天天家里公司两头跑,整个人憔悴不堪,所以我就……”
字字犹如利刃,原来他也有份!
太阳穴剧烈地跳动,大脑里的血管好象快要炸开,唐珈叶内心深处涌出来一阵阵冷寒,眨眨眼,两滴滚烫的液体从眼眶中掉下来,“尽管那孩子是畸形的,可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我和他已经有了感情……毕竟是一条生命,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真残忍,真残忍……”
视线模糊,温贤宁搂紧她的肩拉进怀里安慰,唇角紧抿着,线条冷厉,冷冷地盯着房井臣。
在他开口之前,房井臣身体摇晃,先出声,“我伤害了一条生命,所以在我来之前我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后路,我现在去向警方自首。”
一刹那,唐珈叶心口震了震,抬起泪眼,只见房井臣迅速走了出去。
头疼欲裂,唐珈叶抽噎着埋进温贤宁宽大的怀里,“大叔,你原来知道是何成礼调包了童童,为什么不说?你是怕我难过对不对?”
大掌轻轻拍在她的后背,温贤宁柔声说,“我怕你难过,何成礼这些年对你不闻不问,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你当成联姻的工具,我担心童童的事会让你更加难过,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你嘴上说恨他,可你心里对他还是有亲情在。我不想你再伤一次心,想一直保持沉默,尽管我猜到你可以已经知道是他干的,不想当着你的面说破而已。”
“大叔,你好傻,我们是夫妻啊,夫妻间无话不谈的!”唐珈叶呜咽着,心里一阵感动,“早知道你已经知道,我也应该说开的。”
他拥紧了她,“因为爱得深,所以更怕你伤得深。”
她用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吸着气说,“大叔,记得那一天在你的办公室,你当着井臣的面提到一个名字,叫什么岑什么安夫妇的……”
“岑舟安夫妇。”温贤宁纠正,“这对夫妇是当时参与调包童童的医生夫妇,他们是法籍华人,丈夫是妇产科医生,妻子是护士长。要不是他们开后门,又提供畸形儿,何成礼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童童调走。”
原来是这样,房井臣本来那一次是去找温贤宁算帐,因为他说是温贤宁指使人天天去购物中心闹事,当时温贤宁刚提到‘岑舟安夫妇’的名字便令房井臣脸色一变,谁曾想竟然里面藏了这层玄机。
“房井臣虽不是直接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