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差点被修这句话呛到的肖柏瞪着眼睛继续问:“那你父亲呢?”
“在我七岁那年过世了。”
“他生前是干什么的?”
“……铁匠。”
“没有其他职业了?”
“没有。”
肖柏纠结的皱起眉,只好换个方向来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戒指的来历?”
“跟教廷有关。”修点头,忽然想到那个三番两次找上门来的老头,不过他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让肖柏担心,故而他也没说出来。
“其他呢?”
“没有了。”
于是,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什么有用信息的肖柏彻底无语了。
“你怎么忽然想到要问这些?”修狐疑的看着他。
肖柏摆手,明显不想多说什么。
修挑眉,随即一把将肖柏拉到自己怀里,如同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埋头蹭了蹭他的肩窝,然后舒服的眯起眼睛,笑道:“那问了我这么多事情,现在是不是该换我问了。”
虽然肖柏这些天已经被迫习惯了修时不时的搂搂抱抱,但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男人抱住,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只是他的挣扎明显得不到奏效,某只小狼崽子依然固执的抱着他:“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在一个老朋友家过的。”肖柏咬了咬牙,小不忍则乱大谋,等自己养好了伤,他绝对要收拾包袱跑路。否则的话,真不知道自己哪天会被啃得连骨头渣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