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听魏庄解释说:“一旦遇上刚才那种情况,我根本就不能一下子出现在你的面前,替你解决危险。如果我种了胎,就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也不用害怕再有危险。而且种了……也不一定要生。”
我听着这几句话,知道魏庄说得没错,我脑中坚守的东西有些松动了,但还是顽强地问他:“你刚才不就赶来了?”
魏庄的表情变得有些悲伤,惨白的脸看起来非常可怜。他愣了很久才问我:“你要知道我走出这栋楼的代价吗?”
我没有回答,只盯着他。
“你来吧。”他说了这句话,就转身朝楼下走去。我现在身上披着浴袍,走出去恐有耍流氓的嫌疑,但不跟着出去,又怕魏庄出事。
等我赶到楼下的时候,魏庄已经站在楼道口。这里的灯光昏黄,他侧头的时候,我只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轮廓,“无论等会看到什么……都是我自找的。”他转过头去,一步踏了出去。并没有天崩地裂,电闪雷鸣的情景,只有魏庄如同被束缚住的姿态,还有他浴火的身躯。
我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傻了。我从来不知道魏庄走出这栋楼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当他终于双脚踏在楼外的时候,全身焦黑。他一点一点地转身,如同一根烧黑的柴火棍,只有眼仁是白色的。我控制不住脚步地向他走去,他这情景太吓人了,让我想打破这一切。所以我扶住魏庄烧焦的脸,将自己的嘴送了上去。
只是嘴唇的接触,便让魏庄一点点地剥落黑色的外壳,回复他我最初见到他时的美丽。用美丽来形容一个男人并不对,但我想不到除了美丽以外的任何形容词来形容他。
“谢谢。”魏庄说着便笑了起来,笑容令人神魂颠倒。
我是个普通人,但我即将遇上的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而且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我觉得很有必要让魏庄在我身边,这样存活的几率都要大很多。
一回到家,我就把自己扒光了扔床上了。“来吧。”
“你不介意了?”魏庄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我就笑了,说:“都是个大老爷们儿的,难道还要一直墨迹下去?而且……我不想再看到那样子的情景了。”我说的是实话,那个样子的魏庄不算恐怖,却让人心疼。
说是这么说,但魏庄真的开始的时候,心情特别的奇怪,就跟个神圣的仪式一样。
“疼吗?”
“……不。”我动了一下,让他进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