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卧室里手机的剧烈震动声传出来,山寨机就有这点好处,从不漏接一个电话。文斌一手拿着一只早餐包慢吞吞的走近卧室。
“喂,老辛,啥事?”
“别老辛老辛的,听着多像劳心,虽然我年轻帅气,浑身精力,你也不能咒我劳心是不?”
“说正事儿!”文斌打断他。
“就是前几天你不是问我有没有什么兼职的门路,要工资高时间灵活的。”
“嗯,”文斌嘴里嚼着面包咕哝咕哝的。
“刚好有一处,每周上三个晚上,每次四小时,待遇按月算,干不干?”文斌大学期间做兼职的劲头令他们寝室的人瞠目结舌,最高纪录,一个月同时做了五份。没办法,学费是申请的贷款,要还。尽管他一直非常努力,毕业这两年也仅仅是还上了贷款勉强养活自己,到现在为止依旧是一毛钱存款也没有。
“我怎么听着这工作像服务行业。”
“没错,是服务行业,那个……”
“滚!我不好你那口!”文斌对着电话低吼一声。
电话那头无语凝噎了一下,“谁说让你去卖了,我说的是做服务生,狼欢酒吧,距离你住的那个地方不远,环境嘛,你去了就知道了,反正不差。”
“酒吧名字很奇怪。”
“这叫带劲儿。”
文斌思量了几秒,“那行,什么时候开始上班?有什么形象要求么?”
“你要是有空今晚就过去吧,七点到十一点,至于形象,你随意吧,我看你这原生态形象就不错,要是去做牛郎没准能混个头牌。”
“滚蛋吧你!”文斌二话不说挂了电话。自从辛逸对文斌挑明了自己的性取向就总是有意无意的跟开些类似的玩笑,弄得他很窘迫,导致文斌现在都没搞清楚这人到底喜欢哪种类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