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丁延非常激动得说:“基本上她是不会被困死在里面的,首先地宫有通风的,她根本不会窒息而死,然后就是大门的钥匙她也有的。”
说完之后,我们都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出了茅丁延沉重的呼吸外,他再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白翌进屋,我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我告诉茅丁延等我做好决定再给他打电话,他显然也很累了,也没有心思再给我解释什么。
我把此时告知白翌,问他要不要去。他看着我说:“我说不去,你肯听吗?”
我想了一下,发现好像自己已经做了决定。
白翌却提问道:“但你有没有问他,让你去的原因?”
我突然一愣,对啊,为什么要我去?我去干吗,人都死了还需要我一个接电话的干吗?我再一次拨打了电话,但是电话一直没人接,白翌一脸无奈加鄙视得看着我说:“明天打回去吧……”
等我第二天再拨通电话后,接听的人又换了,我只能把茅丁延的名字给报了出来,没想到他听到这个名字声音一下子就变了,他问道:“您是怎么知道茅丁延这个人的?”
我觉得这事没必要说得很仔细,就敷衍的说是这人打电话要我联系他的。随后电话那头至少停顿了有三分钟,我只听到周围的打字声,最后接起电话的是一个声音有些老成的男人,他说:“你是茅丁延的什么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随后他继续补充道:“你要找的这个人已经死了。”
我脑袋一轰,他昨天还和我通电话,现在就死了?
我连忙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说:“他就是昨天死亡的。”
我当场就语塞了,也无法问出所以然,但是那个人却说道:“老茅走得很突然,不过在走之前他说过,如果有上海打来的电话,就请他无比要来一次北京。他在生前已经都办妥手续。”
我呆呆的看着电话,也不知道是何时挂掉了电话。
白翌对此事也一直都很关注,待他听完我所说之后,他的眉头就皱得更加深了,他打开电脑调查着相关定陵的记录,他说:“那人叙说的那些事倒是有迹可循,的确有关于定陵棺椁的传说吗,但是已经被毁坏的棺椁怎么会出现,而且在地宫内不是已经安放了后来仿造的棺椁么?那么地宫里应该已经没有空间再放了。”
我说:“这事看来真的只有去一次北京才能够知道,你看怎么办,要不要去?”
白翌点着鼠标,他说:“走一次吧。这件事不会平白无故给你撞上的。我们得搞清那个电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