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属压缩饼干的,一个头只有十几厘米。”林觉阳没好气,又想笑。
“你声音真好听,快,再骂我几声,多说几句,我喜欢你的声音,耳朵听了都要怀孕。”江茂油嘴滑舌。
“真是欠欠的。”林觉阳一边怨念一边脸红。
江茂大拇指轻揩林觉阳的脸:“我想秀恩爱了。”
林觉阳:“……疯言疯语,莫名其妙。”
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吻住了,她身体陡然一僵,整个人如遭电击,眼珠子也瞪得老大。
吻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发软。
江茂放开林觉阳,双手托着她的腰,俯头深深地看她。然后一下一下俯头轻啄她的唇。
就是这样轻而缓的举动,让林觉阳紧张得不敢看江茂的眼睛。
“原来我的取向如此的正常!”江茂说。
看林觉阳害羞的样子,江茂心脏咚咚地狂跳,他又俯头啄她一下,认真道:“阳阳,我喜欢你!”
林觉阳心头仿佛吃了蜜一般,甜蜜蜜的感觉让她觉得雀跃、幸福。
“你呢?”江茂问。
“我不知道。”林觉阳害羞。
她是一个极其不擅长表达的人。
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教她表达。
奶奶用勤劳的双手教会她生活。
根婶根叔同样也是用勤劳的双手教会她付出。
所以,她的付出,一直是默默无闻的。
高中的时候,江茂请她吃鸡腿,她也努力采药,努力请他吃东西。
大学的时候,有人聚众想要和江茂打架,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江茂有几个厉害的兄弟,她不顾一切地冲在前面,让他们先和她打。
有时候,江茂给人看病会邀请她当助手,她每次嘴上骂骂咧咧的不乐意,行动上却很真诚,每次都去。
看到家属只顾患者不顾江茂,她会不满地控诉:
“可以给江茂准备一杯糖水吗?”
“可以让江医生先喘口气休息一下吗?”
“我们医生也是人,江医生已经连续做了七个小时的手术了。”
“……”
“我喜欢你好多年了,好辛苦啊!”江茂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