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真好。”陆宴钊一边笑一边摸着乔唯恩的腰，“这质地真不错啊！你不是喜欢水晶吗？到时候，咱们裙摆的位置，全部镶粉晶。”

白景曜看着陆宴钊与乔唯恩的互动，觉得刺眼极了。

他拧眉问韩音音：“她拿什么砸你了？”

他心情很不好。

在韩音音提到那句她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他心里闷得很，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在意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时常想起她？

她曾经怀过他的孩子。

那一晚，他虽然酒醉。但是后来，反而脑子清晰起来，常常回想起那晚的画面。

他隐约记得一些零星的片段，除了激烈以外，还有她照顾他的画面。

她艰难的把他扛到床上替他脱鞋，她一边骂他一边碎碎念叨：

“喝这么多，怎么不喝死你？”

“活该，真不想管你！”

“是不是蠢，自己多少酒量不知道吗？”

“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

她总是这样，会碎碎的念他，会跳到他的面前对他露出最灿烂的笑脸。

从前，他厌恶极了。

经历了韩音音一系列的事情以后，他发现，她对他才是真的。

韩音音的一切，越来越虚假。

她说她可能怀孕了，然而，并没有。

她说她喜欢他，可是除了让他给韩氏注资以外，她甚至没有问过他喜欢吃什么。

韩音音抱着白景曜的手臂，指着地上的‘凶器’说道：“她拿那个砸的。”

陆宴钊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厚壳结婚证复印件，他心里无比舒爽。他弯身伸手去捡，白景曜比他更快一步。

他掀起眼皮瞟了白景曜一眼，随后缩回手。